老張頭不知道這個連署長都懼怕得宋公子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來,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做的,要怎么做才能不得罪宋公子的同時又不違背自己的良心呢?
老張頭很苦惱,他暗自祈禱在自己想出萬全之策前這個宋公子別給他安排任務(wù)。
今天老張頭的祈禱神靈注定是沒有聽見,在警署的車隊離開后宋春立刻就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宋春,這位警官怎么稱呼?]
面對老張頭宋春表現(xiàn)的很客氣給予老張頭足夠的尊重,這是老張頭所沒有想到的。
[鄙人姓張,宋公子叫我老張就可以了。]
人家客客氣氣的老張頭自然也不能擺著一張臭臉,更何況在宋春的面前他也沒條件擺臉色啊。
老張頭絲毫不懷疑,眼前的宋公子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讓自己的飯碗不保,按署長剛才的態(tài)度根本就不會考慮警署需不需要他來破案。
是的,老張頭心里跟明鏡似的,他清楚自己在警署唯一的資本就是自己有業(yè)務(wù)能力而且還不貪。
一個警署中必須要有真正做事情的警員,這點署長明白,老張頭也明白。
正是這份依仗老張頭才能屢屢做出讓署長不爽的事情后還依然能夠當(dāng)警察。
可是這份依仗在宋公子面前一文不值。
他這樣的警員沒了還可以再招,但是得罪了宋公子署長的位置恐怕都會不保的。
[不必稱呼我為宋公子,你叫我小宋或者是宋法官都行。稍等一下,我送送朋友就來。]
剛準(zhǔn)備和老張頭聊聊的宋春看到接豐姐的車子到了立刻歉意地說道。
[您先忙,我這邊不著急的。]
老張頭急忙擺手,宋春太過客氣了反而讓老張頭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
再次歉意地沖老張頭點了點頭,宋春拎著田甜就朝豐姐那邊走了過去。
[來,把她塞到后座去。]
豐姐毫不客氣地指揮宋春干活和老張頭惶恐的態(tài)度形成截然對比。
宋春毫無怨言地將田甜塞入懸浮車的后座,關(guān)上車門后他對豐姐說,[你應(yīng)該認(rèn)出剛才在房間里傳你功法的是星皇陛下了吧?]
[嗯,一進門就猜出來了。]
面對宋春豐姐沒必要隱瞞什么。
[在傳你功法后星皇陛下有沒有交待你什么?]
宋春又問道。
[他說這功法只能對經(jīng)過你審判的女犯人使用,絕對不能對普通人用,否則他會親自出手殺了我取回功法。]
豐姐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是來自易陽的威脅,豐姐言語中還是能聽出一絲絲的不滿。
[豐姐,咱們是朋友,這次的事情我找你是因為冥冥中我感覺這是你的機緣。
星皇陛下說這功法能助你成就先天那就一定能成就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