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我們的視頻,警察很快把阿玲叫來了。
進了派出所,且證據(jù)在前,她無從抵賴。
她倒是不懼,看著我的眼神恨意十足。
在派出所叫囂著,[我就是要讓她流產(chǎn)!]
[她換了我的男胎,搶了我的兒子,憑什么!]
[你們就是欺負我!欺負我懷的是個賠錢貨,不是男胎!]
說著又是坐在地上哭鬧,又是口里無賴說警察幫我不幫她。
嚷著大家都因為她沒懷男胎所以才故意欺負她。
她一個孕婦不停撒潑,在場的人都怕她出事。
最后只能叫她老公來處理。
我坐在一旁,看著阿玲撒潑,氣得胸悶難受。
一位女警給我倒了杯水,安撫我。
[她是個孕婦,我們沒法拘她。當務之急,是你和寶寶都安全。]
我明白她的意思。
碰上阿玲這般無賴的,只能自認倒霉。
可這無妄之災,連著遭受了三回。
哪怕我不停反擊,但也真是令人憋屈的很。
最后在警察協(xié)調(diào)下,讓阿玲道歉并賠償我去醫(yī)院檢查的費用。
一談到錢,他們夫妻倆就不干了。
最后還是在老公的爭辯下,他們才情不愿的掏出一張100元鈔丟桌上。
[檢查你有醫(yī)保報銷的,給你一百足夠了。]
[多的算我們施舍給你!別再纏著我們!]
說完兩人就跑了。
現(xiàn)場警察也無可奈何,只能繼續(xù)勸說我們算了。
離開派出所,我一直悶悶不樂。
但那位女警說得對。
幸福者退讓原則。
現(xiàn)在我和寶寶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從醫(yī)院回家后,我馬上向單位請了長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