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女學(xué)生污蔑我砸了她的雕塑作品。
他直接將媽媽封在石膏中。
媽媽的頭部被完全包裹,逐漸沒了掙扎。
我沖出去用力拍爸爸的房門,哭求著:
“爸爸,微寶錯了,以后微寶再也不去工作間玩了,求求你不要把媽媽變雕塑!”
里面?zhèn)鱽砼丝簥^的叫聲,爸爸隔門喘息低吼:
“滾,沒教養(yǎng)的東西?!?/p>
“你媽教女無方,我只是把她腿封住讓她反省,已經(jīng)算放她一馬!”
后來,他挽著女學(xué)生回別墅。
“讓你媽明天安分一點(diǎn),明天不要去破壞沫兒的雕塑首展,我就回來和她好好過日子?!?/p>
可是媽媽早就變成雕塑,動不了了。
1,
搬運(yùn)工人進(jìn)來搬雕塑時,我已經(jīng)餓了三天。
我蜷縮在角落抱住雕塑的腿,小聲呢喃著:“媽媽”。
領(lǐng)頭的工人叔叔看向我:
“造孽啊,誰家孩子被鎖這餓魔怔了!”
可他剛靠近就猛退半步,捂住口鼻,皺眉道:
“靠,這臭味丫頭快過來!”
我搖了搖頭。
“媽媽還在雕塑里面睡覺,微寶要陪她?!?/p>
他的臉色驟然慘白。
鐵錘將石膏敲碎,我終于見到了睡了三天的媽媽。
她的手冰涼涼的,怎么也叫不醒。
工人叔叔顫抖著手撥通電話。
“傅教授您的工作間,有一具雕塑里包裹著尸體”
電話那頭傳來爸爸憤怒的斥責(zé):
“溫念,我給你臉了?”
“石膏只封了你兩條腿,一砸就開,你非得在這小題大做?”
“我說過等玩夠了就回歸家庭,現(xiàn)在你為了博關(guān)注,聯(lián)合外人來騙我,有意思嗎?”
工人叔叔想說什么,直接被爸爸打斷。
“你的工作就是把指定的雕塑搬來展廳,別多管閑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