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喬越的謀士張浦。
他面如土色,瑟瑟發(fā)抖。
小喬吃了一驚,飛快轉(zhuǎn)頭看著魏劭,見他目光冷冷地盯著自己:“這個人,你應(yīng)當認識吧?”
小喬的心跳驀然一陣狂跳,略微茫然地看著魏劭。
從進來后,魏劭轉(zhuǎn)身對她說的那第一句話開始,她就覺察到了他的反常。
出了這么大的事。從魏劭的角度而言,喬家這一次的行為,如同整個家族再次背信棄義。
他卻只讓她回去,說,作為對她為他生了個女兒的回報,他會放過兗州。
當時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異常的平靜。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絕不是當時他真正的情緒表露。
越看似理智的平靜,背后或許就是越大的憤怒。
只是她不知道,他當時為什么不對自己大發(fā)雷霆,反而要將憤怒以這種讓人更加感到不安的方式給掩蓋了過去。
此刻她隱隱仿佛有些明白了。
或許和這個張浦有關(guān)。
但是張浦,到底說了什么?
魏劭從案后起身,一把抓起橫于桌上的寶劍,拔劍,朝著張浦走了過去。
張浦跌坐到了地上,爬行著后退,不住地哀求。
“君侯饒命——君侯饒——”
一道劍光掠過,一顆前一刻還連在脖頸上的頭顱,突然飛了出去,骨碌碌地滾到了墻角,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