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與魏劭同在西河郡的公孫羊?qū)憗淼摹?/p>
三天之前,魏劭原本決定回晉陽了,留公孫羊在西河郡防御涼州馮招。走之前卻又臨時起意,只帶了小隊的人馬,和公孫羊同去勘察地形,不想遭遇一場突然襲擊。
當時魏劭保護公孫羊成功出圍,自己的一側(cè)臂膀卻不慎被一支□□所傷。
本以為只是皮肉輕傷,魏劭本人當時也不以為意。
但那支箭弩,是喂過□□的。幸而救治及時,也只擦破了皮膚,性命無礙。
但君侯體內(nèi)余毒尚未拔盡,身體還很是虛弱,如今正在養(yǎng)傷。
君侯不欲讓女君知曉,嚴令不得傳信。
公孫羊卻感到愧責(zé)萬分,知道女君在晉陽,不敢隱瞞,特意具信來報。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都一百章了~撒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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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郡與上郡、湟水、涼州的交界一帶,涼州刺史馮招、燒當羌、卑禾羌等羌人勢力犬牙交錯,往北可交通匈奴,形勢復(fù)雜,時有混戰(zhàn)。
從去年奪并州開始,魏劭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陳兵于西河之野,建設(shè)寨柵,交通二十里地,又留張儉李崇魏梁三人鎮(zhèn)守,可見他對平定此處的決心何等之大。
原本形勢已經(jīng)得到控制,去年中至年底,這一帶各方相安無事。不想今年年首,燒當羌率先發(fā)難,騎兵襲擊上郡。因一直戒備,當時很快被阻退,也未造成大的損失。但疑背后牽涉涼州馮招,是以魏劭從幽州親自趕來坐鎮(zhèn)局面。
前幾天,他在西河布防事畢,想先回一趟晉陽。臨走因記掛,只帶了一小隊親隨,又去靖邊的長城一帶勘察地勢,意外遭遇數(shù)百的馮招人馬,一時箭矢駢集如雨。
魏劭恐同行的公孫羊有失,護他撤退為先,自己卻不慎被毒弩傷了臂膀?;貋砗缶吞闪讼氯?。
這一躺,七八天就過去了。
入夜,西河兩岸原野漆黑,營柵里肅殺無聲。只有巡邏士兵行走在護墻上踏過腳下木板而發(fā)出的單調(diào)的腳步之聲。
魏劭的營帳中,燭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