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咬了咬唇:“還乏?!?/p>
魏劭朝她湊去:“那就讓為夫替你消乏?!?/p>
小喬躲開,說道:“夫君,我有一事,之前未向你提及過。因今日收到了祖母的一封信,祖母說了些去年她險些遇害的事,我便想了起來。就是不知道該不該說?!?/p>
魏劭的臉埋在了她的脖頸下,正親吻她剛出浴的一片冰肌玉膚,立刻停了下來,抬起頭:“何事?”
“去年祖母出事之前,有人曾看到蘇信和那位李姓鄉(xiāng)侯夫人在一起過。”
小喬望著魏劭,說道。
晉陽驛舍。
蘇娥皇在這間雅屋之內(nèi),住了已經(jīng)大半個月多了。
雖是養(yǎng)病,但衣、食、出、行,無一不精美。不過一個臨時的住所,竟也舍的拿成卷的齊郡絲綢糊了四面墻壁。
看的驛丞咋舌不已。及至數(shù)日之前,又聽聞蘇氏不但與魏家沾親,且早年似與魏劭有過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舊事,驛丞更是高看,侍奉也加倍殷勤。
得知昨日蘇氏抱怨房里用的燭火昏暗,且黑煙熏著眼睛,因庫里無精蠟,驛丞今日特意購了送上。
新?lián)Q的精燭燭火明亮,不帶瑕疵,九支齊齊插于銅枝燭臺之上,點亮之后,照的房里亮若白晝。
蘇娥皇沐浴后被婢女相扶而出,內(nèi)里一抹朱紅兜衣,肩披了件繡云氣鳳舞的曳地長衣,透過薄若蟬翼的衣料,隱約能見酥xiong前的一抹雪痕。
她坐在了梳妝鏡前,貼靠到鏡面,細細地看著自己額頭的那塊傷痕。
傷口不深,疤痕也順利脫去了,露出一片小指甲蓋大小的粉紅新肉。再過些天,想必應(yīng)當就能恢復了。
蘇娥皇以玉棒挑了一點膏藥,仔細抹在額頭傷痕之上,小指涂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