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早就可以占有她了。
他卻不動。就這般,雙目筆直地盯著她。
小喬跪在他的身側(cè)。從他的眼睛里,讀出了他要她為他做的事。
從前有回,情動繾綣之時,他也曾要她那般。
只是被她啐了而已,也就訕訕作罷。
她僵了一下。
閉目片刻。
順從了他。
……
他喘息,雙目里血絲更紅,剎那,聽到耳畔一聲似泣似訴的嚶嚶嬌啼,魏劭今夜獨行于風雨馳道的所有失落焦躁不安便都蕩然無存了。
他重重地撞擊了她一下,似要深深地撞到她的心里頭去。
說出那樣的話,他是不甘,更為自己不齒的。
喬家對他施了美人計。
他是中了計了。
分明知道,卻已無法自拔。
他只能從她這里索要歡愉滿足。要她給自己帶來足夠多的,多的能夠讓他忘記心底刻骨仇恨的歡愉和滿足。
唯有這般,
才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