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接受。
他被不甘、羞憤,以及一種深深的后怕所緊緊攫住,呼吸急促而粗濁,猛地將她放倒在了窗邊的一張案臺上,扯開自己身上的羈絆,宛若一頭饑餓饕餮,朝她壓了下去。
他還未出他母親的百日熱孝,但這一刻,沒有什么,是不能拋掉的了。
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必須要占有她,就在此刻。
只有占有住她,實實在在地體會到她那具身子禁錮自己的真切之感,他才能說服自己,今晚那些他終于問了出來的事情,都只是她的一個夢魘而已!
“夫君——啊——”
小喬喉間溢出顫抖的嬌喚之聲,聲未歇,便被頭頂又滾過的一陣雷聲所掩蓋。
夜雨瀟瀟,風(fēng)拍著開啟的窗戶,啪啪地擊打著潮shi的窗欞,不時有閃電掠過漆黑夜空,不絕的雷聲中,魏劭近乎狂熱,奪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膚,肆意反復(fù)占有,令她吞吐自己,摧她心肝,食她血髓,入她心魂。
漫漫長夜,終至黎明,雷聲散去,雨水止歇,天際放晴。
小喬面頰泛紅,全身上下,布滿了昨夜被丈夫虐愛過后的點點可憐印痕,筋疲力盡臥于枕上,沉睡不醒之時,被人強行喚醒。
她略微茫然地睜開眼睛,借著屋里的晨曦,才見魏劭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起身了,穿戴整齊,腰懸長劍,精神奕奕,正在旁看著自己。
一下想了起來,忙撐著要起身,被他輕輕按回了枕上。
“蠻蠻,我這便走了,你不必送,安心在家。等我下次回來接你,天下必歸大燕之地,你是我魏劭的皇后,天下人真正的皇后?!?/p>
他俯身,帶著憐愛輕吻了下她的額,湊到她的耳畔說道。
聲雖低沉,卻一字一字,隱含力量。
次年二月,
春寒依舊料峭。這日,
隱隱濤聲之中,
黃海之濱的一個無名小漁村口,倉皇逃入了一眾數(shù)十的人馬。
連年的戰(zhàn)亂,
致使荒僻如此的一個漁村里也少見青壯,
不過只余下十?dāng)?shù)戶,
皆老弱婦孺,面色焦黑,衣衫襤褸,驟見村口逃入了這一眾人馬,雖神色驚惶宛若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