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會去見祖母,給她一個交待?!?/p>
他猛地擲了手中的腰刀,睜開眼睛,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邁步離去。
“少主人!”
呼衍列沖著魏儼背影喊了一聲,見他沒有回頭。他又看向魏劭,雙目戒備地盯著,終究還是慢慢地后退,退出十幾步后,領(lǐng)著匈奴武士迅速離去,身影消失在了夜色的曠野之中。
魏劭緩緩轉(zhuǎn)頭,盯著魏儼離去的背影,忽然疾奔追了上去,從后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
“你要交待什么?交待你和匈奴人早暗中往來?你是想要氣死祖母嗎?”
魏劭咬牙切齒地道。
魏儼身形僵立片刻,緩緩地回過了頭。
“你縱然可以不計我的冒犯,我卻無地自容。祖母大仁大智,一切交她定奪便是。”
他的神色慘淡,一如夜空之上的那輪弦月。
魏劭臉色鐵青,牙關(guān)咬的咯咯作響,猛地握起那只還纏著紗布的手掌,重重一記,又將魏儼打的翻倒在了地上。
“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闖到祖母面前胡言亂語!我更不容你生出二心!”
魏劭說道。
……
魏劭又是一去不歸。
半夜的時候,等不到他的小喬也打發(fā)了人,悄悄去東屋那邊看了下,回來說并無異常,東屋里燈都滅了,男君不可能此時還留在那邊。
小喬獨自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想不出來他送朱氏回東屋后到底又出了什么事,竟然徹夜不歸。
她有點心神不寧。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打發(fā)人去衙署。回來卻說魏劭昨夜也沒去過衙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