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么睡?!彼谒磉呑?。
說話時,他們都沒看對方眼睛。
在幾個小時前,她只要跟余戈一對視,他就會親過來。
徐依童手指摳著沙發(fā),視線無處安放,落到余戈腿上。完了,是昨晚后遺癥嗎,好想坐上去。她問:“你剛打電話說五六點回去,是等會就要走了嗎?!?/p>
“嗯,晚上有點事?!?/p>
“什么事?”她有點不舍。
“官方活動。”
徐依童望過去:“什么活動?”
“和陳逾征雙排?!庇喔暌蔡а劭聪蛩澳阋磫??”
兩人終于自然地對視上了,徐依童:“我怎么看?”
“會開直播?!?/p>
徐依童噢了聲,“要看的?!彼抗忾W動,語氣自然道:“那你現(xiàn)在這個形象,會不會不太好?”
余戈:“什么形象?!?/p>
“你沒照鏡子嗎?”徐依童故作平靜地指了下脖子的位置,提醒他。
“沒注意?!庇喔瓯憩F(xiàn)得比她更平靜,“你弄的?”
徐依童張張嘴,竟然接不住話。
好吧,是她下嘴沒輕沒重了。但余戈這會兒裝什么不知情啊,當(dāng)時明明是他先一直咬她脖子,她才忍不住回敬的。
思及此,徐依童為自己辯解了句:“你昨天又沒提醒我今天還有正事?!?/p>
“我也忘了。”
對他來說,這個不算正事。
“那怎么辦?”徐依童替他憂慮起來,“你說是過敏了,會有人信嗎?”
余戈沉默一下,“未成年應(yīng)該會信?!?/p>
“你有高領(lǐng)的衣服嗎?”
“沒有?!?/p>
尋思一陣,徐依童又給他出主意:“那你帶一條圍巾?”
“我們在基地都穿短袖?!?/p>
徐依童沉聲道:“好吧,我看你就是想被人造黃謠了?!?/p>
余戈像是笑了下,“沒事,我不開攝像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