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默了默,還是那句話,“不用了,謝謝?!?/p>
余戈本不是個愛說話的人。
除了這句,他不知道再說什么。頓了頓,繞開她,繼續(xù)往前走。
天哪,怎么會有這么難搞的人徐依童徹底沒脾氣了,狠狠嘆了口氣。
“唉,你別淋雨了呀。”她再次追上去,用另一只手抓住他,“喝酒了淋雨最容易生病了,你生病了就打不了比賽了,對不對?”
她義正言辭地教訓(xùn)完余戈,不等他拒絕,又把傘柄強行塞到他手里,“好了,你不要再鬧了,收下我的傘吧!”
說完,徐依童手一松,一溜煙地跑走了。
只是。
不到一分鐘,她又跑回來了。
第四次。
余戈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停下腳步,他垂下眼簾,問:“什么事?”
余戈想,如果她現(xiàn)在還要堅持送他回去,他估計也不會拒絕了。
徐依童歪著頭,睫毛閃動,笑容格外明亮:“你是不是還沒記住我的名字呀?”
余戈:“……”
他對她確實印象不多。
如果被曬干的海綿寶寶也算的話。
仿佛早有預(yù)料,她一點都不介意他的沉默。探究似地打量了會他的神情,徐依童清清嗓子,開始很認(rèn)真地介紹自己:“那現(xiàn)在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徐、依、童。”
“徐是徐徐圖之的徐,依是依靠的依,童是童話的童?!?/p>
她快速地說著:“然后,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叫我海綿寶寶,但是我還有個小名叫珍珍,跟海綿寶寶里那個蟹老板的鯨魚女兒同名,要是你記不住我大名,記住我小名兒也行!”
雷聲隱隱轟轟。
清脆的女聲混合著雨落,清晰地傳入余戈的耳朵。
og幾人看著余戈渾身shi透地推門而入,都很驚訝。
阿文驚訝的是:“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roy驚訝的是:“你怎么淋成這樣了?”
will驚訝的則是:“你怎么打了把粉色的傘?。俊?/p>
還特么帶著白色蕾絲花邊兒。
余戈一個問題都懶得回答。
收好傘,他徑直穿過眾人,上了二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