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愣了估計有一分鐘。
不,應(yīng)該不止一分鐘。
她緊緊盯著這兩個字,看了一遍又一遍,連呼吸都慢了半拍,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要知道,到目前為止,她發(fā)給余戈的所有消息全部都石沉大海。本來今晚這幾條,她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是心底還存了點僥幸,如果他能看到的話肯定不會不還她傘吧?
當(dāng)然,也就是這么想想。
誰知道,誰知道
徐依童看著手機發(fā)呆,心砰砰亂跳。回神后,第一件事,便是截圖發(fā)到閨蜜群里,讓群友出謀劃策。
開心珍珍:【[圖片]怎么回怎么回!教教我!】
開心珍珍:【受不了了,你們能快點嘛,很急,我現(xiàn)在頭好暈,頭好暈?。?!】
種蔡的:【。。?!?/p>
種蔡的:【被拼多多砍到頭了?】
開心珍珍:【?】
:【就倆字,隨便回唄,沒跟男人說過話?】
媽的。
徐依童決定自力更生。
她一會坐在床頭,一會趴在床腳,來來去去換了好幾個姿勢。好不容易等內(nèi)心稍微平靜下來,她慎重地想了許久,終于把消息發(fā)出去:
【我看了下日子,你們下周四跟tg是不是有場比賽?我到時候應(yīng)該會去看,你順便給我把傘帶上,好不?】
三分鐘后。
小魚:【可以】
啊啊啊啊??!
第二條回復(fù),她又看了四五六七八遍。
徐依童興奮地在床上打滾,抱著小熊親了幾口,幸福地要暈厥了。
一場雨后,上海連著好幾日天空熾白,熱浪滾滾。
為了下次見面做準(zhǔn)備,徐依童特地挑了個親子日,把老媽老爸一起約出來逛街。她和陳柏蘭一路買買買,徐明義跟在后面給母女倆刷卡。
找了家餐廳吃晚飯的時候,陳柏蘭問起:“珍珍,你最近忙什么呢?一個月都不回一次家看爸爸媽媽?!?/p>
徐依童停下手中筷子,興致勃勃地說:“媽,你還記得之前開的那個手工店嗎?”
“記得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