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戈本音就略低,也不知道是是不是故意,說這句話時,他音色又比平時低了幾度,沙沙的,像剛睡醒。
天殺的,好性感。
余戈是不是知道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這種低音炮?
好好一句話,非要說得這么誘人徐依童人一下都有點迷糊了,“你今天是太累了還是咋了?嗓子聽著好啞哦?!?/p>
“”
徐依童有些哀怨:“雖然你這么說話聲音確實很好聽,但平時還是稍微收斂點吧?不然別人會以為你在故意勾引人誒?!?/p>
余戈一下被她搞得忘了自己想說什么,甚至不知道從何解釋起。
默了默,他勉強開口:“你想多了,我喝了點酒?!?/p>
徐依童確認:“你真喝酒了?你不是不喜歡喝酒嗎?”
“慶功宴?!?/p>
清了清嗓子,徐依童重新回到正題,“你剛剛說啥?什么要微信?”
安靜。
安靜。
“噢噢噢!”徐依童一拍大腿,“你是說我今天——”
她話一頓,小小訝異了下,“我靠,你居然看到了?。俊?/p>
電話那頭持續(xù)無聲。
余戈又‘下線’了。
盯著空氣,徐依童淺淺想了下。
她一貫不擅長動腦筋,現(xiàn)在卻為了余戈寥寥幾句話在短短十秒內(nèi)設(shè)想了上百種可能。余戈肯定不是個八卦的人,所以他主動問她這個,是出于好奇?出于關(guān)心?還是還是什么呢。
吃醋?
徐依童半推半就,假裝猶豫地問了句:“怎么了嗎?”
“你認識他?”
手指在小熊上攪來攪去,徐依童老實交代:“我當(dāng)時不認識,不過我后來看熱搜就知道了?!?/p>
他頓了頓,“知道什么。”
“他也是打游戲的。”
余戈:“還有呢?!?/p>
“沒了?!?/p>
她換了個疑問的語氣,“你問我這個干什么?”
余戈聲音淡淡,告訴她,“他結(jié)婚了。”
把這四個字放心里嚼了個來回,徐依童心里泛起絲絲甜蜜,嘴上卻可惜地嘆了嘆:“哦,已婚啊,怪不得我沒要到他微信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