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來,琳瑯繼續(xù)在夢里變著花樣打原身弟弟,天天將原身弟弟打的嗷嗷叫,看著原身父母心疼不已,相當(dāng)滿意,決定一直打到過年后,讓這三個垃圾,過年也過不好。
原身弟弟被打的實在受不了了,便讓原身父母給他找大師看一下,說再這樣天天晚上做這種噩夢下去,他人要不行了,想讓大師看一下,他是不是沾染了什么邪性的東西,才會天天做這樣的噩夢。
原身父母也是沒想到,兒子會天天晚上做那樣的噩夢。
兒子第一次做那樣的噩夢時,他們還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只會做那一次呢,現(xiàn)在看兒子天天做那樣的噩夢,兒子快被噩夢搞瘋了,也覺得這事不對勁,然后也果然像琳瑯想的那樣,比打他們自己還難受呢,當(dāng)下便急忙請大師,想處理這種事了。
但大師肯定是沒用的——琳瑯早看過了,這個世界沒有真正的大師,都是騙子,所以原身父母和原身弟弟的期盼,肯定是不會實現(xiàn)的。
琳瑯猜測的沒錯,兩人找來的大師,花了他們不少錢,根本沒解決原身弟弟做噩夢的事,原身弟弟還是天天晚上被打。
這樣被打,也就是原身弟弟天天在家游手好閑不工作,要不然,估計是要影響上班的。
琳瑯也是考慮到原身弟弟不用上班,打了也沒影響,這才打的,要不然,要是對方需要上班,尤其是睡眠不好,上班會出什么事,琳瑯肯定不會在平常下手的,頂多放假時揍他。
原身父母看大師沒幫到兒子,兒子還是天天被打,心疼死了,當(dāng)下將琳瑯罵了無數(shù)遍——明明只是兒子做夢,夢到琳瑯打他,但原身父母也怪上了琳瑯。
好在這兩人還知道自己不講理,所以只是在家里罵琳瑯,沒打電話給琳瑯罵,要不然琳瑯聽他們說原身弟弟做夢,夢見自己在夢里打他,所以就跑來罵她,非得將兩人罵一頓不可。
原身父母找了不少大師,花了不少錢,原身弟弟的情況就是沒變好,老兩口可是急的不得了,然后又心疼兒子天天晚上受苦。
但再這樣花錢下去,他們攢給兒子買房買車的錢就要花光了,這怎么可以呢,畢竟給兒子買房買車的錢要沒了,到時就兒子這游手好閑的情況,哪里討得到老婆,討不到老婆的話,那他們家的香火就要斷了啊,這可不行。
這就讓老兩口更急了,既擔(dān)心不花錢給兒子找大師看,兒子受苦;又擔(dān)心錢花光了,將來沒錢給兒子買房買車,兒子還是受苦,一根筋變成兩頭堵了。
也是琳瑯最近一分錢也不給老兩口,讓老兩口明白,這個大女兒,似乎指望不上,要不然,要是琳瑯還一直給他們錢,那他們倒敢于大手大腳地花錢,大不了將來買房買車時,讓琳瑯出錢。
現(xiàn)在看琳瑯這個態(tài)度,他們不敢將希望全寄托在琳瑯身上,所以自然看花了很多錢,著急了。
要按他們之前的態(tài)度,倒是敢將希望寄托在琳瑯身上,琳瑯要是不給原身弟弟買房買車,就讓兒子打大女兒,打到大女兒受不了,愿意給錢就是了。
但上一次他們讓兒子打大女兒,導(dǎo)致兒子現(xiàn)在天天晚上做自己被大女兒打的噩夢,他們哪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大女兒將來給小兒子買房買車,不買就打她。
他們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做人不能這樣喪良心,看大女兒不給他們錢,他們竟然要讓小兒子打大女兒,導(dǎo)致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樣警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