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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自從上一次的婚禮事件之后,就是被鄰居們七手八腳的送去了醫(yī)院,只是一康復(fù)就從棉紡廠徹底消失了,也沒有人能夠說清楚她到底去哪了,仿佛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至于吳珊珊會不會后悔當初的愚蠢行為,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了,反正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感到丟人現(xiàn)眼的吳建國和張阿妹都是沒有想過去找珊珊,仿佛他們的生活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樣,就連珊珊的那個小弟吳小軍都是不再提起吳珊珊,最終吳珊珊還是把她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
某天,女秘書突然敲開蘇寧的辦公室說道,“莊教授,外面有一個自稱吳珊珊的女孩要求見你。”
“誰?”看著財務(wù)報表的蘇寧滿臉詫異的抬頭看去。
“吳珊珊?!迸貢僖淮沃貜?fù)了一下來客姓名。
“這人我認識!你把她帶進來好了。”
“是!教授?!?/p>
蘇寧自然是對于吳珊珊的主動上門有些感到奇怪的,畢竟自己和她的接觸并不是太多,想來想去也可能是她猜到了棉紡廠的事情是自己出手。
很快女秘書就是把吳珊珊給帶進了蘇寧的辦公室,而她的臉上依舊是有殘存著傷痕,仿佛再告訴別人她的臉上曾經(jīng)是鼻青臉腫。
蘇寧往后一躺靠在椅背上看向吳珊珊問道,“珊珊,你出院了不回家,跑來上海找我干嘛?”
“莊老師,你為什么要針對我?”然而吳珊珊卻是異常委屈的看向蘇寧反問道。
然而蘇寧同樣是搞不懂吳珊珊的行為和動機,“同樣的問題!吳珊珊,你為什么針對我?”
“我……我沒有。”
“那你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把我的消息告訴莊趕美的?”
“我……我以為他是你的弟弟,沒想到你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p>
“你這樣的解釋很牽強,自然不可能取信與我,不過你的真實想法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反正我輕輕的動動手指就讓你承受不住。”
明白她和蘇寧的力量懸殊太大的吳珊珊心若死灰,明白她在棉紡廠的名聲是徹底的臭掉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了,是莊老師你親手毀掉了我的一切?!?/p>
“所以說你真的是非常的愚蠢,劉家那樣的破落戶都能被你當成所有,你堂堂一個同濟大學(xué)的高材生為什么委身于劉???”可惜蘇寧卻是不吃吳珊珊甩鍋的這一套,反而是認為都是吳珊珊自己腦袋搭錯了線。
“我……”
“吳珊珊,我現(xiàn)在給你的建議就是離開蘇州,然后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記住這一次的教訓(xùn),永遠不要試圖去算計別人?!?/p>
吳珊珊卻是滿臉苦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了一句,“莊老師,你認為我還有重新開始的可能嗎?”
“那你為什么認為自己沒有重新開始的可能呢?如果你已經(jīng)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抓到監(jiān)獄里懺悔了吧?”
“……”
……
爺爺奶奶知道莊圖南他們回來了之后,于是就打來電話詢問他們倆什么時候過去,并且還要那個已經(jīng)出人頭地的鵬飛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