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貴州地處偏遠的華夏西南地區(qū),交通可謂是極度的不發(fā)達,所以就周家眾人歡度春節(jié)的時候,周蓉和馮化成依舊是往吉春緊趕慢趕著,只是這一次他們倆并沒有什么女兒馮玥,而且馮化成和周蓉兩人的關系卻是非常的微妙,馮化成總是有意意的疏遠著周蓉。
“化成,你先這里等我一會,我去上一下廁所?!贝藭r的馮化成和周蓉一個中轉站轉車,周蓉突然有些感覺尿急的想要上廁所。
“好!去吧!”馮化成風輕云澹的表情看了看眼前的愛人,然后僅僅是面表情的點了點頭。
而周蓉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馮化成的這種冷澹態(tài)度,心里也沒有太意或者多做聯(lián)想,然后就是轉身直接前往火車站的站內(nèi)廁所,獨留臉色微妙的馮化成站人群之中,而此時的馮化成不由得滿臉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馮化成看著周蓉此時轉身離開的倩影,不由得露出了溺愛又厭惡的復雜神情,要知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不遠萬里的來到貴州,只是為了和自己雙宿雙飛琴瑟和鳴,一開始馮化成的內(nèi)心還是大受觸動的,恰恰就是最為符合他內(nèi)心深處的才子佳人,所以起初的馮化成可謂是把周蓉給捧上了天。
只是一個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周蓉攜帶的一大包“計生用品”之后,所有的事情就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非常微妙的變化,雖然馮化成一直自認為是一個富有浪漫情懷的詩人,依舊是法接受這樣奔放和狂野的行為,他自己的內(nèi)心里不由得思考,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來的這么多“計生用品”?千里迢迢的帶著這玩意兒跑到貴州想干什么?周蓉自己面前的善解人意是不是她的偽裝?
自此之后,馮化成的心里就是埋下了一顆永遠解不開的疙瘩,平時和周蓉的相處也是盡量保持著安全距離,每一次面對絕色佳人周蓉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會出現(xiàn)那一大包莫名其妙的“計生用品”,不由得就是自己的心里厭惡起了擁有絕美容顏的周蓉。
心情感到郁悶和憋屈的馮化成不由得掏出了自己紅色筆記本,然后站冷風里對著空曠的火車軌道“啊啊啊”的朗誦了起來,有一說一,馮化成的這首悼念詩確實很有感染力,接著站臺上的眾人立刻就是感覺激動和瘋狂了起來,也恰恰是為了爭搶抄寫這首詩而引起了站臺群毆,而馮化成自然是第一時間被火車站的乘警們給抓了起來。
“周蓉,包里有我給你寫的信,你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就馮化成即將被乘警帶走的那一刻,馮化成激動的看向回來的周蓉大聲喊道。
“化成,這到底是怎么了?”就因為自己上了一個廁所的功夫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此時的周蓉可以說是徹底的懵逼了。
“周蓉,我不是你可以棲息的梧桐木,美麗的鳳凰去追求你自己的世界吧!啊。。。。。。我美麗的鳳凰。。。。。。”此情此景立刻就是激發(fā)了馮化成的詩興,竟然肆忌憚的那里浪叫了起來。
“我。。。。。。去你媽的。。。。。?!辈恢獜哪某霈F(xiàn)了一塊板磚結結實實的扔了馮化成的腦門上,同時伴隨著一聲厭惡至極的怒罵聲。
“啊。。。。。。”隨著這塊板磚的落下,馮化成的腦門上立刻就是頭破血流了起來,而馮化成的浪叫也就是徹底的消失了。。。。。。
此時已經(jīng)是被搞得六神主的周蓉,立刻拎著自己的包想要回貴州,因為現(xiàn)只有馮化成所的單位才可以營救馮化成,然后接下來的劇情就是變得和原劇中一樣了,只是這一次依舊是出現(xiàn)了一些細微的偏差,恰恰是這個微不足道的細微偏差改變了很多的事情,也讓接下來的劇情變得更加有意思起來。
而馮化成貴州“大三”工作情況也是有目共睹的,他們單位也愿意出面幫馮化成做證明,再加上馮化成根本沒有參與這一次的打架斗毆,而且還被一塊莫名其妙的板磚砸破了腦袋,自然而然的就是讓馮化成從監(jiān)獄里釋放了出來。
聽到馮化成沒有任何的事情之后,此時的周蓉不由得就是徹底放松了下來,然后就是想起了馮化成當時提到的那封信件,連忙跑過去打開自己的包就是發(fā)現(xiàn)了那封信,周蓉還以為這是馮化成給她的一種浪漫情懷,直到看到了信里的內(nèi)容之后才整個人都驚呆了。
信里的內(nèi)容都是馮化成這些年的心里話,而且都是那種法言明的隱秘之事,而周蓉此時的臉色也是變得蒼白了起來,信里的內(nèi)容非都是圍繞著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恰恰正是蘇寧放進去的那包“計生用品”,自知有口難言的周蓉不由得心里恨透了蘇寧,感覺蘇寧就是她生命之中法擺脫的那個夢魔。
對于馮化成選擇要和自己做一個了斷,這是周蓉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事情,畢竟她為了這份所謂的愛情奉獻了七年的清楚,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抵不過一包莫名其妙的“計生用品”,此時的周蓉是真的為自己的付出感到悲哀。
其實周蓉的一生真的可謂是一場滑稽的笑話,她的所有追求都是一種可笑的自我標榜,本來支教老師是一種私奉獻的精神,可是周蓉的身上根本一點也是提現(xiàn)不出來,給觀眾的只有他的以自我為中心和不可理喻,真的不可不說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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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六九年自己孤身一身離開了吉春來到了貴州大山,七年時間來她每個月都能收到來自吉春的家信,也算是對家里的情況了如指掌,只是每一次看著家信上面的稚嫩字跡,周蓉還是第一時間就辨別出不是蘇寧的。
后來周蓉才知道這個寫信的竟然是自己的弟媳婦鄭娟,同時周蓉也意識到蘇寧還沒有對她釋懷,還是心里不肯原諒自己當年的任性和胡作非為,有的時候周蓉都搞不清蘇寧為什么會意見這么大,要知道父母和哥哥都已經(jīng)原諒了她自己,尤其是回想起當年蘇寧看向自己的鄙夷和不屑的眼神,經(jīng)常會成為周蓉半夜時分驚醒的噩夢。
每一次的家信不光是字跡潦草,而且非常的繁瑣和沒有重點,仔細的想一想才意識到這就是母親經(jīng)常的嘮叨,眼前立刻浮現(xiàn)出母親不停的說著思女之情,一旁的鄭娟呆萌的記錄著母親的嘮叨的畫面,但是此時的周蓉依舊沒有感覺傷感太久。
從家信的只言片語中察覺了家里的變化,也知道不成器的弟弟已經(jīng)成為了單位招待所的廚師長,也知道了家里的老房被推倒重建的事情,同時也看到了翻蓋以后的新房照片,所以周蓉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驚訝了起來,但是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蘇寧為何如此反感自己,甚至寫信給遠沉陽的周秉義詢問也沒有獲得答桉。
。。。。。。
此時的周志剛和周秉義父子倆都是已經(jīng)離開了吉春,而更讓李素華感到傷心的是周蓉這一次并沒有回來,傷心欲絕的李素華只能一個人強忍著,幸好自己的小兒子和小兒媳足夠孝順和有耐心,而且還有三個鬧人的孫子和孫女陪著,不至于讓李素華太過于胡思亂想。
“秉昆,你姐和你姐夫不是說今年回來嗎?”李素華疑惑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此時真的擔心周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媽,我姐貴州不是做老師嗎?她們學校臨時有事就把她喊回去了?!碧K寧再次想到了一個好借口,暫時安撫擔憂的李素華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