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我是不會胡思亂想的?!碧K寧一臉懵圈的眨了眨眼,然后好笑的回應(yīng)說道,實(shí)在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樣說。
“嗯,股市的風(fēng)險(xiǎn)太大,以后你就別再接觸了?!标悵櫥詈笤俅螄诟懒藘鹤右痪?。
“呃?我知道了,我可以對這兩家公司改名嗎?”搞不懂陳潤基兩人是什么意思,蘇寧就問起了另一個問題。
“什么?你想改成什么名字?”
“大亨貿(mào)易和大亨海運(yùn)?!?/p>
“哈哈,大亨?”聽到蘇寧提出來的名字,陳潤基和李海仁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亨俊啊!你實(shí)在是太自戀了?!?/p>
最后陳潤基和李海仁樂不可支的離開了香港,對于大兒子想出來的名字也是忍俊不禁,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把兩家公司的股份轉(zhuǎn)讓給了蘇寧,只是暫時有李海仁代持,反正日常工作會交給高橋巖一負(fù)責(zé)管理。
蘇寧一接手這兩家公司,就對公司進(jìn)行了大換血,直接讓高橋巖一從光輝國際派來了大量的員工,直接接手了兩家公司的重要部門和崗位。
因?yàn)樘K寧和高橋巖一的動作實(shí)在是太大了,這些被辭退的老員工們紛紛跑到漢城順洋總部告狀,然后驚動了李室長和陳陽喆,而獲得消息的陳家人紛紛搬著凳子排排坐,等待著看陳潤基這一家人的笑話。
“李室長,你剛才說什么?”陳陽喆憤怒的丟掉了手中的毛筆,瞪大了眼睛兇神惡煞的看向李恒財(cái)李室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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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順洋在香港的三家公司剛被三公子接手之后,他就把貿(mào)易公司和海運(yùn)公司交給了亨俊少爺,并且股份由海仁女士代持,高橋巖一負(fù)責(zé)直接管理,并且第一時間改名為大亨。”
“高橋巖一?大亨?”陳陽喆咬牙切齒的重復(fù)著說道。
“是的!就是當(dāng)年海仁女士的那個經(jīng)紀(jì)人?!?/p>
“這個該死的小鬼子,怎么就是陰魂不散呢?難道他是打不死的蟑螂嗎?”陳陽喆氣憤的破口大罵。
“會長,根據(jù)樸東成的匯報(bào),這個高橋巖一很會討亨俊少爺別歡心,再加上三公子和海仁女士常在漢城,亨俊少爺非常的喜歡高橋巖一?!?/p>
“那就沒錯了,一定是這個高橋巖一蠱惑的亨俊,要不然亨俊一個小孩子如何懂得辭退這么多的員工。”
“會長,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哼!讓保安把這些廢物趕走,既然決定把這幾家公司交給了陳潤基他們,就由著他們自己折騰好了。”
“是!會長,只是有一些很重要的老員工,是否選擇繼續(xù)錄用?”李恒財(cái)李室長想到幾個重要的員工,然后再次建議說道。
“不!這樣反而正好,也讓順洋二十萬員工清醒一下,分清誰才是他們的主人。”
“是!會長?!?/p>
等到李恒財(cái)李室長離開了書房,剛才還在暴怒的陳陽喆突然陰轉(zhuǎn)晴的露出了笑容,然后嘴里喃喃自語的說道,“大亨?多么自戀的名字?。∧蔷妥屇銧敔斂纯茨闶鞘裁礃拥拇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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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洋集團(tuán)在香港的資產(chǎn)并不多,在陳家的這些子女的眼中并沒有多重要,但是再不重要也是一筆不小的財(cái)產(chǎn),所以看到陳陽喆就這樣給了陳潤基,他們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舍的。
聽到香港傳回來的勁爆消息,還有每天堵在正心齋的分公司元老,他們心里都是已經(jīng)樂開了花,然后等待著看陳潤基和陳亨俊父子倆的笑話。
只是等到正心齋出來大批的保安,將香港分公司的那些所謂元老全部趕走了,陳家的子女們這才知道了陳陽喆的態(tài)度,立刻就是不約而同的震碎了三觀,也是第一次對香港的那個“吃貨”擔(dān)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