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日本特高課的保衛(wèi)工作還是值得關海鵬信任的,軍統(tǒng)上海站這邊一得到總部戴老板的鋤奸命令,立刻就是開始了對關海鵬行蹤的調查。
為此可是動用了軍統(tǒng)在上海的很多暗線,但可惜軍統(tǒng)人員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沒辦法靠近關海鵬。
所以有人順利的殺掉叛徒關海鵬的事情自然瞞不了人,因為上海的各大報刊都是進行了大篇幅的報道,甚至有極個別神通廣大的報刊還拿到了關海鵬的具體死因。
果然這起“花粉鋤奸案”就是傳遍了上海的街頭巷尾,軍統(tǒng)上海站這邊也是立刻把此事上報了軍統(tǒng)總部,心里都是對那個神通廣大的“小男孩”佩服了起來。
毛線滿臉興奮的走進了戴老板的辦公室,“老板,大喜!大喜?!?/p>
“毛線,喜從何來?”正在忙碌的戴老板卻是疑惑的抬頭看向毛線。
“軍統(tǒng)上海站已經(jīng)成功完成了對叛徒關海鵬的暗殺?!?/p>
“噢?這是軍統(tǒng)上海站哪位壯士所為?總部一定要對其大力的宣傳和獎賞?!?/p>
然而毛線卻是滿臉便秘的表情對戴老板解釋說道,“呃?老板,關海鵬好像是那個“小男孩”除掉的。”
“什么?“小男孩”他有這么大的能力嗎?”果然聽到了毛線解釋的戴老板震驚了起來,不由得也是開始重新審視這名外圍人員了。
“老板,可能我們所有人都是小瞧了這個“小男孩”,上海特高課根據(jù)關海鵬的口供抓捕“小男孩”的時候,“小男孩”在閘北小弄堂的安全屋已經(jīng)是人去樓空,接著面對日本特高課特工在申報館設置的陷阱,“小男孩”竟然突然暴起殺掉了十名日本特高課特工,上海特高課副課長南田洋子也是身負重傷,接著又是使用神秘手段讓叛徒關海鵬復發(fā)哮喘病而死?!?/p>
“有意思!果然是有意思,沒想到軍統(tǒng)上海站一名外圍人員,竟然能給我們軍統(tǒng)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老板,因為“小男孩”和我們軍統(tǒng)已經(jīng)失去了聯(lián)系,自然不可能知道軍統(tǒng)總部對關海鵬的鋤奸令,所以我猜測“小男孩”還是擔心關海鵬會泄露他的蹤跡才痛下殺手?!?/p>
“嗯,毛線你分析的非常正確,看來這個“小男孩”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家伙,另外也是特別的惜命和心狠手辣,現(xiàn)在關海鵬一死就再也不可能有人認出他了。”
接著毛線就是滿臉疑惑的看向眼前的戴老板請示,“老板,那我們軍統(tǒng)該如何處理這個“小男孩”?”
“哼!就算是我們軍統(tǒng)想要處理“小男孩”,可是你現(xiàn)在能夠找到他的行蹤嗎?”然而聽出了毛線弦外之音的戴老板卻是不悅了起來,當然也認為下屬擅自行動誅殺自己的上級確實是大忌。
“這……”
“毛線,我命令你要不惜一切代價聯(lián)系上“小男孩”,這么厲害的優(yōu)秀特工絕對不能做斷線的風箏。”
“是!老板,我就是有些擔心那些接頭方式會不會已經(jīng)泄露了?要知道關海鵬這個軟骨頭肯定已經(jīng)對日本人和盤托出了?!?/p>
“無妨!我們只需要例行發(fā)出接頭暗號就行了,我相信“小男孩”能夠處理這些麻煩,要不然他也不配我們軍統(tǒng)的重用?!?/p>
“是!老板,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軍統(tǒng)的戴老板和毛線肯定都不是什么笨蛋,對于一名擁有強大行動能力和搜集情報能力的特工,自然是擁有著最大的包容心和忍耐度,所以也就是自動忽略了自作主張殺害上級的事情。
另外戴老板根本不在意“小男孩”的鶴立獨行和兇殘,反而是迫切的想要重新建立雙方的聯(lián)系。
就算是看到日本人現(xiàn)在對“小男孩”的重視程度,也認為軍統(tǒng)所做的一切忍讓都是值得的。
……
此時的蘇寧正在悠閑地看著今天的《朝日新聞》,女服務員芽衣子不停的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瀟灑的蘇寧,恨不得立刻跑到蘇寧的面前來個寬衣解帶的獻身。
然而蘇寧所有的注意力卻都是在手中的這張報紙上,感覺小鬼子的喉舌充滿了一種智障的癲狂,以為地大物博的華夏沃土真的是唾手可得一樣。
最終忍受不了蘇寧“冷淡”的芽衣子主動跑了過來,“藤原君,今天的《朝日新聞》好看嗎?”
“好看!上面都是天皇軍隊大勝的好消息?!碧K寧隱秘的撇了撇嘴嘲諷的說了一句,然而芽衣子絕對是察覺不了蘇寧的嘲諷。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相信我們大日本帝國很快就能勝利的。”
“芽衣子,我口渴!麻煩你幫我倒一杯水?!辈幌肼犙恳伦诱f屁話的蘇寧自然是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