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立民,我對達班猜叔的敬仰那是沒得說的,看在猜叔的面子上,才會對你另眼相看,所以還請你能夠自重。”此時已經(jīng)無計可施的劉金翠只能是硬著頭皮警告郭立民。
“金翠姐,你這是什么意思?”郭立民臉色難看的看向眼前的劉金翠。
“沒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別再來我們金翠歌舞廳了,我們金翠歌舞廳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哼!看來金翠姐你果真是看不起我了?”郭立民此時卻是滿臉的冷笑。
已經(jīng)決定和郭立民撕破臉的劉金翠自然會硬鋼到底,“是又怎樣?真以為我劉金翠在三邊坡是白混的?”
“你……”
其實郭立民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外強中干的草包,劉金翠真的發(fā)起火來,郭立民立刻就是不敢再張牙舞爪了。
接著不敢再和劉金翠爭執(zhí)下去的郭立民灰溜溜的離開了,可是離開了金翠歌舞廳卻是越想越氣,感覺被一個舞女看不起是非常丟人的事情。
“劉金翠,你跟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下來唱征服?!?/p>
郭立民沖著金翠歌舞廳的方向立了一個flag,然后就是氣鼓鼓的走開了,并沒有立刻返回達班,反而是來到了那個藍琴賭坊。
藍琴賭坊的夏文鏡一看到郭立民就想破口大罵,但還是不得不擺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哎呦!郭老板,今天好像不是收租金的日子吧?”
“文鏡哥,能教我學(xué)習(xí)逼單嗎?”然而郭立民卻是對夏文鏡的表情視而不見,反而是直接看向眼前的夏文鏡問道。
“呃?什么?你要學(xué)逼單?”此時的夏文鏡卻是被郭立民的要求給驚呆了。
接著郭立民并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對!心情不爽!就是想著要發(fā)泄一下,所以就想到了你這里?!?/p>
“哈哈,好說!哥哥現(xiàn)在就帶著你過去。”很快反應(yīng)過來的夏文鏡就是摟著郭立民的肩膀說道。
“謝謝?!?/p>
接著夏文鏡就是帶著郭立民來到了藍琴賭坊后面的地下室,然后就是為郭立民展開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新世界,看著皮鞭抽在那些欠款賭徒的身上感覺特別的興奮。
此時的夏文鏡自然注意到了郭立民臉上的變化,然后就是指著一旁打手手中的皮鞭問道,“怎么樣?郭立民,你要不要試一試?”
“好……好?。 惫⒚衤曇纛澏兜慕舆^了打手遞來的皮鞭。
“……”
接著郭立民就是興奮的接過了那名打手手中的皮鞭,然后嘗試著抽打在賭徒的身上,聽到賭徒發(fā)出的呻吟聲就是忍不住亢奮了起來。
很快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的郭立民就是瘋狂了起來,然后就是想到了剛才被金翠的無視和侮辱,一下接著一下的狠狠地抽打在賭徒的身上。
興奮的郭立民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走進了毀滅,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回頭重來的機會了。
“郭立民,感覺爽不爽?”
“爽!真的是太爽了?!?/p>
“以后有什么煩心事,就來哥哥這邊來,到時候一定可以讓你好好的發(fā)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