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公司上班,聽到秘書說有人拜訪,起初沒有在意的周秉昆,在聽到來人的名字時,還是驚訝了起來,“你說他叫水自流?”
“是的!周董!需要見嗎?”
“嗯!帶進會客室好了!”
“是!周董!”
秘書下去之后,周秉昆回想起自己這一世的過往,感覺并沒有留下一點遺憾。
對于當(dāng)初直接干翻駱士賓,周秉昆感覺非常的自豪,就是不能給敵人一絲喘息的機會。
來到會客室,看到了水自流和曾珊兩人,周秉昆笑著打招呼說道,“水哥,咱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
“十二年了!周秉昆,你當(dāng)年對我和駱士賓的傷害,我是終身難忘的?!笨粗矍耙鈿怙L(fēng)發(fā)的周秉昆,水自流恨的牙癢癢。
水自流話里對自己的恨意,周秉昆輕蔑的笑了笑,“看水哥這意思,是來向我周秉昆下戰(zhàn)書的?”
水自流并沒有回答周秉昆的問題,而是一直回想著這十多年痛苦的監(jiān)獄生活,心里忍不住的對周秉昆痛恨不已。
一旁的曾珊看到冷場的氛圍,連忙笑著打圓場的說道,“周董,我和水總在深圳接手了一個拔絲廠。
這次過來就是想要拉投資的!”
聽到曾珊的解釋,周秉昆看向了自以為是的這個女人,然后笑著說道,“曾小姐,上次你從我這里離開的時候,就揚言去找我的敵人合作,然后回過頭來打敗我!
難道水自流就是你找到的合作伙伴?”
“呃?周董,上次是我有些莽撞了!
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過去!”曾珊有些尷尬,然后強顏歡笑的陪笑著說道。
“曾小姐,我和水哥是老朋友了。
麻煩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想和水哥單獨敘敘舊!”
“行!那你們聊!”曾珊看到一旁的水自流并沒有反對,就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會客室里就剩下周秉昆和水自流兩人時,周秉昆打量著眼前的水自流,“水哥,我感覺你還是放不下過去啊?”
“周秉昆,你知道我這么多年在監(jiān)獄里是怎么熬過來的嗎?”
“呵,難道你當(dāng)初的助紂為虐,不應(yīng)該受到懲罰嗎?”周秉昆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水自流。
“我和駱士賓已經(jīng)在想辦法彌補鄭娟了,難道非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嗎?”
水自流依舊不認為他當(dāng)初是錯的,反而認為他提出來每月給鄭娟生活費,是他水自流的大仁大義。
“水自流,你還真是幼稚啊!
駱士賓當(dāng)初對鄭娟的傷害,是金錢可以彌補的嗎?
我以為你經(jīng)過這十幾年的牢獄之災(zāi),能夠洗心革面,痛改前非。
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自以為是!”
“水自流,你并不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