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沒有發(fā)多少,想發(fā)就發(fā)吧?!彼吡寺?。
大不了、大不了她每條都回就好了。
這么說完,她再一次睨了眼。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紀清梵怎么還不黏黏糊糊地過來親親貼貼說會給她發(fā)很多信息。
視線在紀清梵臉上轉了圈,又看了看她們隔著的距離,想到剛才吃飯時紀清梵也離她很遠,頓了頓,盛枝無比別扭地開口道:“你今天有點反常?!?/p>
紀清梵眉眼卻壓著些擔憂:“畢竟我感冒了,我不想傳染給嬌嬌……”
聽到她的話,盛枝有些不可置信:“就因為這個?”
她一雙漂亮的貓眼都要睜圓了:“我們早上才從同一張床上起來!”
言外之意就是這種不想傳染感冒而做出的回避有什么意義。
畢竟早上的時候還抱在一起睡覺不是嗎?
“這不太一樣。”紀清梵眼睫動了動,音調淺淺溫弱,依然和她保持著距離。
盛枝突然惱火地上前咬了她一口:“有什么不一樣的?!?/p>
淡色的唇被用另一種方式疊上了些口紅,孱弱中一下子多出幾抹嫣紅的殊艶。
動作地太快,等咬完人反應過來后她被這一幕刺激得耳根都隱隱發(fā)燙。
怕紀清梵說出什么話,她抬起手將紀清梵越出唇角的緋色拭去,先一步出聲道:“咳……我的意思是我的身體比你健康多了,你還是多把這種精力放在你自己身上吧。
”
說完,她也不敢再看紀清梵的反應,匆匆就走。
很奇怪。
不,應該說是太奇怪了。
她不會,真的喜歡上紀清梵了吧?
越來越渴望她,心緒越來越容易被她影響。
只是一個上午沒看見都很想見她抱她親吻她。
喜歡?
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否定著這種想法。
這種情況下承認喜歡簡直就是自甘屈居劣勢。
更重要的是……她不能讓紀清梵察覺感受出來這種變化。
盛枝摸了摸耳朵,回想自己那一連串的舉動,心亂如麻。
手機在這時響起來,是紀清梵給她發(fā)了消息。
盛枝抿起唇,故意做出副雖然會回消息了,但只是按部就班回消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