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變|態(tài),我才不喜歡。”幾乎她的話音才落下,盛枝就立刻否認。
手指變得很潮shi,在燈光的映照下,甚至能捕捉到些反射出來的水光。
“好,你不喜歡,”紀清梵聽見她否認反倒笑起來,一個點接著一個點地承認著她說出來的話,“我是變|態(tài),那喜歡被我這樣叫的枝枝是什么?”
她又對著她念出了那兩個字,繾綣的音調低低,“我還知道枝枝偷偷錄了下來,是打算在什么時候聽呢——”
盛枝看著她張張合合的唇瓣,聽她直接將這個事實點了出來,那種應該做點什么堵住她的話讓她不能再說下去的感覺又來了。
她驀地屈起兩根手指,就像剛才她主動對她做的那樣抵了進去,“你別說了,太吵了?!?/p>
像是被她的動作突然到,也可能確實不太好受,紀清梵發(fā)出點隱晦又聽不清的聲音。
她的呼吸變得很亂,盛枝聽見了,但是指尖卻沒感覺到什么太抵觸的意思,還是如同之前那樣勾勾纏纏的,邀請她做得更過分一些一樣。
于是盛枝不服氣地跟著動起指尖。
這次的時間比上次久了許多。
盛枝一方面是不想再聽紀清梵說話,一方面是刻意地想讓她難受。
她是真的不想再看她那種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墒沁@樣觀察著紀清梵的神情,看她微微瞇起的眼,感覺還不太像那么一回事情,總覺得她看起來既難受又不難受的,就連聲音聽起來也是這樣……
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隨著喘氣輕動的弧度,暈出淡紅色的頰膚,在她身上交織出一種莫名的靡感。
太奇怪了。
于是紀清梵沒因為受不住而推她,反倒是她自己看著看著先受不了了把手抽回去了。
晶瑩又透明的存在被拉成長長的銀||絲墜在了空氣里。
盛枝突然覺得有點熱。
收回來的手仿佛無處安放,盡管已經收回來了,可是那種微妙的、難以言說的shi潤觸感還停留在指尖。
臥室里有洗手間,她聽見紀清梵咳了兩聲,沒看,好像看一眼就走不了了一樣直接閃進了洗手間。
等到水流沖上手指,盛枝還是覺得很別扭。
洗手液淡淡的香,讓她想起來紀清梵身上的味道。
她有些不確定地抬起手湊近鼻子。
就在這時,盛枝余光注意到鏡子里多出了一個婀娜的身影。
紀清梵靠著洗手間的門邊,她之前系到最上方的襯衫紐扣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幾顆,因為剛才做的事情而從唇角暈染出去些許的口紅則將這一點襯托得更欲了,“把我撇到一邊看都不看,卻在這里偷偷聞手,枝枝也好變態(tài)?!?/p>
盛枝放下手,不以為意一般嘁了聲,只是脖頸處白皙的肌膚都泛粉,“說的好像你躲在一邊看就很正經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