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并沒有動怒,只是對于苦修的執(zhí)拗略感驚訝而已。都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還不肯認錯,更何況它的所作所為,以目前冥獄的規(guī)定來看,確實應該對它處以極性。
二狗走近苦修,仔細打量著它此時的這張布滿了傷痕的臉,隨后笑著搖了搖頭。
“你說沒錯就沒錯,你以為冥獄的規(guī)矩是你定的嗎?”
“哼!你以為老子稀罕定那破東西嗎?不知傳承了多少代的規(guī)矩,早就該廢除了!”苦修的聲音很大,似乎在發(fā)泄心中不滿。
“哦?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定這冥獄的規(guī)矩呢?”
“我…我哪知道!”苦修遲疑道。
二狗點了點頭,又道:“那我具體一些,比如你為了自己女人的顏面,就擅動魂冥大軍,此事應該如何處置?”
“你懂個屁!那是顏面的問題嗎?它們居然敢摸老子女人的屁股,老子沒刨了它們的祖墳,算是高抬貴手了。”
“哦?是這樣啊?!倍啡粲兴迹S后又道:“那你私通神界修者,還不聽勸阻將副殿主打傷,這又作何解釋?”
“哼!那個愚蠢的家伙,我早就想教訓它了,居然敢公然犯上!再說了,我同神界修者交易,還不都是為了壯大我后殿的實力!你四處打聽打聽,現(xiàn)在戮刺獄八殿,論冥器資源,有哪一殿比得上我后殿十分之一!”
“想不到你還有些手段?!倍窛M意的點點頭。
“哎!”說到這里苦修忽然嘆息一聲,低沉道:“和你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冥界魂冥向來擅長折磨自己人,希望你能好好整治黑暗獄,待新一代圣主繼任后,好生扶持。”
二狗從苦修的眼中可以看出,它是用心說出這番話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
“那你盜取中戮池水,又是為了什么?”二狗好奇道。
苦修再次抬起頭,同樣好奇的看著二狗:“看來你和戮青的關系果然不一般,它什么事情都肯告訴你?!?/p>
這苦修一口一個戮青,顯然對當代戮刺獄主毫無敬意,這讓二狗心生不滿,敷衍道:“我們是朋友?!?/p>
“朋友?哈哈!是啊,但你們只是今朝的朋友,這關系恐怕未必能夠持續(xù)很久?!?/p>
二狗感覺苦修話中有話,問道:“你的意思是……”
“這戮青就是個娘們!它優(yōu)柔寡斷,為保其獄主之位,不敢得罪一些魂冥勢力,對獄內(nèi)之事更是不聞不問,我曾多次向他舉薦獄內(nèi)不公,可它都置若罔聞,我苦族族長就是被朋友所害,如今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五年的壽元了?!?/p>
戮青是二狗的分身,對于它的情況二狗自然再清楚不過。當初二狗離開前,知道戮青修為低,人脈和根基都非常淺薄,所以讓它凡事隱忍,不要急于出頭,一切以安撫為主。難道是因為這個使得下面各族有什么怨言嗎?
“有何不公之事?”二狗問道。
“不公之事?那簡直太多了,說到我下一個輪回之后都說不完?!?/p>
“哦?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