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年骨齡的付抵天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的心境歷程,從初入界空秘境外圍的傲慢,幾天來找不到玉牌的焦急,得知玉牌被搶后的憤怒,面對二狗神秘修為的猶豫,直到兩個劫變七重修者被殺的震驚。
這是什么功法?嬰體的魂海沒了?這家伙是魂冥嗎?付抵天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聽了二狗的話,付抵天哪里還敢多呆,急忙逃遁??墒腔曜R剛剛發(fā)出便遭遇了迎面而來的另一股強大的魂識。兩股魂石遭遇后又立即分開,像似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一樣。
付抵天剛剛逃出百米遠,魂海中的高階靈魂防御靈器便傳來了一陣猛烈的撞擊聲,付抵天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震出竅了,接著又是第二次、第三次撞擊,直到第七次撞擊時,付抵天的口鼻已經竄出鮮血。
二狗也不好受,之前絞殺了二個劫變七重的修者后就已經很費了大半的魂能,還好得到了這二人嬰體魂海的補充才勉強恢復了一些,但仍不是自己的巔峰狀態(tài)。二狗知道憑目前的狀態(tài)很難把付抵天的魂識全部屏蔽起來,所以對于他發(fā)出魂識干脆置之不理,連續(xù)的七次的攻擊之后,二狗的魂海也已經非常虛弱。而付抵天的靈魂防御靈器僅被攻破了一半左右。
面對越逃越遠的付抵天,二狗也是沒有辦法。在拼命完成最后兩次撞擊,勉強讓付抵天降低逃跑的速度后,二狗這才趕到,魂海中的千魔碑終于拿了出來。
陰靈呼嘯而出,狂猛的天劫狠狠的劈在付抵天的身上。這是二狗最強的手段了,如果付抵天的防御靈器連天劫都能抵擋,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好在這招第二次收到了效果。
連續(xù)的天魂之劫幾乎將付抵天淹沒,肉身早已炸開,一個純凈的嬰體露出了本來的面貌,嬰體滿臉震驚的表情。在天劫的洗禮下,嬰體內金、火、土三元素不斷的分崩離析,直至干癟下去。
本來憑二狗的貪念應該洗去付抵天的魂海,強行占有這個嬰體的,可是此時的二狗也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在最后幾道天劫降落后,付抵天的嬰體已經灰飛煙滅。二狗收起付抵天的儲物戒,藏身在土屬性克字腰牌中,遠遁逃離。
大約一個時辰之后,受天劫的吸引,從四面八方趕來了大批的修者。眾人在這里四處查探卻一無所獲,除了感應到了天劫的氣息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
“這是幾重天劫?”
“不知道,起碼八重以上吧!”
“不過這天劫怎么感覺怪怪的?”
“怎么了?”
“不像是劫變天劫,這天劫中蘊含著濃郁的滅魂的氣息,我的靈器器靈一來到這里就不停的顫抖。”
“我的也是唉!我還以為是錯覺呢!”
“會不會是魂冥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嗯?不能吧,離冥潮還有二十多天呢,難道提前了?”
“很有可能,不過這里離那三域這么遠,魂冥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此事定有蹊蹺,我看我們還是盡快遠離吧?!?/p>
就在眾人胡亂猜疑的時候,陰陽神教的總部內卻是一片大亂。一座幽深的大殿外,一個老者手捧著付抵天粉碎的靈魂碑正俯首跪在大殿的階梯上,老者身后站滿了陰陽神教的眾多長老和弟子,其中有三個女修者眼泛淚光,正在嚶嚶哭泣。
這時,大殿內走出來一位老婦人,正是當初在金水星選拔弟子的那位婦人。她面色凝重的來到跪拜的老者面前,接過老者手中的靈魂碑,閉上眼睛凝神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