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在眼前這幢輝煌的建筑之頂,集所有的榮耀與驕傲為一身的安辰就在這上面,冷雪鷲的心還是毫無征兆的“噗通--,噗通--”劇烈的跳了起來。
“小姐?”出租車司機催促道。
時間就是金錢,冷雪鷲在出租車上發(fā)愣的當(dāng)口,他可能又錯了一個顧客。
“算了,我們回去吧?!泵鎸iong口的憤怒,冷雪鷲更多的是泄氣。
她甚至不知道安辰在幾樓辦公,甚至不知道安辰此時在不在這幢建筑里。
如此唐突的來到這里,只會使自找難堪罷了。
時隔幾年,如今自己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幼稚的傻丫頭了。
想到這里,冷雪鷲當(dāng)下很頹廢的對出租車司機說道。
“神經(jīng)病。”冷雪鷲異常的舉動讓出租車司機很煩,他本來以為冷雪鷲是在安氏集團總部上班的,可是眼下聽冷雪鷲的語氣她竟然不是,所以當(dāng)下出租車司機便暗罵了一聲而后突然發(fā)動車子調(diào)頭。
冷雪鷲懶得跟出租車司機計較,搖下車窗冷雪鷲望了望眼前這幢高聳云層的安氏集團辦公大樓臉上露出怪異的神彩。
而與此同時,有一輛豪華的賓利與出租車司機正擦肩而過。
只是當(dāng)出租車與賓利擦肩的那一時刻,那輛豪華的賓利突然一個猛然剎車。
“冷雪鷲。”賓利車的主人盯著正抬頭以4度角仰望安氏集團大樓的清雅心形俏臉,一張冷峻的臉頰露出一抹相當(dāng)怪異的神彩。
她是來找自己算帳的嗎?
可是她為何又折了回去?
一抹淡淡的失落涌上安辰的心頭。
出租車疾馳而過,微風(fēng)扯動冷雪鷲烏黑的長發(fā)在空氣中揚起一抹類似于桂的清香味道。
那股清香則被安辰按下車窗的那一刻全部撲獲鼻息。
四年了,那抹桂清香依舊還在。
所以,她也必須回來。
兩天沒有見到李揚,冷雪鷲認為這樣也好,兩個人至少都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的思考一下各自身上所存在的問題。
由于知道現(xiàn)在所在的宏升廣告公司確實已經(jīng)被安氏集團所收購,冷雪鷲便一直有再重新找工作的打算,但由于升職以后工資直接從月薪3000元漲到了0元,被秦菊知道以后秦菊便極力反對冷雪鷲辭職。
當(dāng)然,秦菊也并不知道安氏集團收購宏升廣告公司與自己的女兒冷雪鷲有很大的關(guān)系。
所以,為了想要讓冷雪鷲保住那份高薪的工作,秦菊對冷雪鷲可謂是苦口婆心。而冷雪鷲也在秦菊的軟磨硬泡之下只好暫時在宏升廣告公司呆著。
但下個禮拜五安氏集團所搞的什么慶功宴,冷雪鷲則準備拒絕參加。
這一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當(dāng)冷雪鷲醒來時秦菊已經(jīng)外出晨練,家里只剩下了陽陽與冷雪鷲二人。
“媽咪,我的頭好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