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zi蕭只恨自己沒有能力,連媽媽留給他的東西都保護不了。
還有當初媽媽留給爸爸的婚戒,也成了那個女人的耳釘,毀掉了曾經那份承若!
柏zi蕭閉上yan睛,抹gan1臉上的淚shui。
“媽媽,雖然我死了,但是我什么都沒有留給那個男人,因為我不欠他的?!卑貁i蕭chu聲dao,他自立以后,就沒有花過那個男人的錢。
而之前的那些學費,他早就在工作后還給他們!
至于意外保險的補償,還是留給真正需要的人吧。
“我現在的shen份變了,可能不會經常來看您,也有了一個真心疼ai我的爸爸。所以,媽媽你可以放心了,以后我會過的很好很幸福?!卑貁i蕭緩緩地站起來,再次看了一yan墓碑上的照片后,轉shen離開。
開車駛離墓地以后,柏zi蕭鬼使神差的來到了他曾經住過的地方。
他本是租的房zi,現在已經是別人的了。
相隔一個市場,就是他以前的家,那個帶給他陰影的地方。
從車上xia來,柏zi蕭走j市場。
熟悉的市場,熟悉的賣魚大娘,但他卻變了。
“這條魚都快死了,怎么還能當活魚賣?!本驮诎貁i蕭走到魚攤附近的時候,聽到一個讓他畢生難忘的聲音。
這個聲音曾經刻薄過,也曾虛偽的溫柔過。
柏zi蕭聞聲看去,見到一位滿臉皺紋的婦女,正站在魚攤前跟賣魚的大娘討價還價。
“嘿,你這話說的,魚不還沒死呢嘛!”賣魚大娘說dao,只要還有一kou氣,那就不算死魚
婦女死死的盯著這條魚,“那我就看著它死,然后我再買。”
“隨便你,那就看著吧?!辟u魚大娘不去理她,繼續(xù)招呼其他客人。
柏zi蕭雙拳緊握,這就是他的那位后媽,袁翠!
袁翠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