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緩緩回過頭來,擦了擦眼淚,強(qiáng)撐著站了起來,勉強(qiáng)的露出一絲微笑:
“我是他的……愛人。”
愛人?
“林舟”再次怔住了。
他一輩子不曾結(jié)婚,什么時候有愛人了?
女人似乎不打算解釋太多,她聲音中帶了乞求:
“我能,幫他辦葬禮嗎?”
許是被她的真誠感動,警察思量再三,點(diǎn)頭答應(yīng)。
“可以,但是我們的人也要跟著?!?/p>
女人捂住唇,再次流了淚。
漂浮在空中的“林舟”滿臉震驚,她居然要為他辦葬禮?
接下來的兩天,“林舟”就跟在女人的身后。
看著她在殯儀館親手給他整理了儀容,給他換上帥氣的壽衣,將他火化。
看著她站在他的墓碑前,一整天不說一句話。
看著她辦完葬禮后的那天晚上,在無人的出租屋內(nèi),抱著自己瘦弱的身體,撕心裂肺的哭了一整夜。
天亮后,又看著她拿著一個許愿瓶,平靜的走出出租屋。
然后,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河邊。
她打開了瓶子。
林舟看見,瓶子內(nèi),是大白兔奶糖糖紙。
這些糖紙,怎么這么眼熟?
女人聽不見他的疑問。
她視若珍寶的摸了摸糖紙,似是下定了決心般,站起身來。
然后舉起手,任憑它們隨風(fēng)落入水中。
她始終在笑,可笑的那樣凄美。
踮起腳尖,她閉上了眼睛。
“林舟,你是不是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
“我是許念初…”
“林舟”渾身一震,怎么是她?
(請)
n
林舟,下輩子,你能多看我一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