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妍松開棉簽,第二個針眼的血止住了,她見涂一白擔(dān)心她的狀態(tài),擠出一個堅強的笑,謝謝他。
“我不是那個例外?!?/p>
但沒關(guān)系。
她那天不止知道熊煦的戀愛距今七八年,還大概了解了熊煦分手的方式。
她說,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歡他吧,怎么舍得離開呢?
“熊煦在這點上,快準(zhǔn)狠。”
鹿妍掛了兩天水,都是熊煦陪的。
她精神一直不太好,病毒性感冒就是這樣,用藥一周不用藥七天,基本就是靠機體自愈。
熊煦不算一個多會照顧人的人,會倒?fàn)C水,傻乎乎地吹,不知要兌冷礦泉水,會把她裹得緊緊絲毫不留縫隙,出了汗也給繼續(xù)悶著,害的她只能用舌頭散熱,跟狗似的。
第二天晚上她惱了,“熊煦!”
“怎么了,寶貝,”他從電腦前挪眼,撫了撫她汗?jié)竦念^發(fā),“又不舒服?”他起身去拿體溫表。
鹿妍被他灌了熱水又悶了一身汗,此刻全身輕松,感覺腦袋都飄了起來。
她來了精神,問他,“你是不是沒有照顧過生病的人?”
“照顧過我媽算嗎?”他拿出體溫表塞進她的腋下,又把被子掖好。
“其他人呢?”
他低頭輕笑,瞧著她搖了搖頭??吹贸?,她這會精神好多了,眉眼中沒了這兩日的消沉。
你瞧,你瞧。此刻他看自己的表情任哪個女人都受不了吧。大概就是這樣的不斷起伏的錯覺,才讓那些姑娘包括她自己身陷感情囹圄。
都是假的,別信。
鹿妍欲起身,被他壓在被子里,“干嘛?”
“我出汗了,想洗澡?!?/p>
“你等等?!?/p>
鹿妍進浴室時,熱氣已然均勻地潛伏入空氣分子。她當(dāng)著他的面脫去了背心,胸前因著動作彈跳了兩下,他沒動作,不過挑眉的動作很是輕浮。
她鄙視他,“你當(dāng)看脫衣舞呢?”
“這么想還不錯,”熊煦聽著水聲,靠在水池邊撥弄手機,應(yīng)和她,“身材一流,你去肯定是焦點。”鹿妍的身材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那你會給我小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