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煦真的開了雙份的車。
不過和鹿妍無關(guān),涂一白腰椎間盤突出,前陣臥床三個月,這次出來說好他開一點的,見他扶著腰坐著駕駛座,熊煦一把把他拽了下來,“為你下半生負責,人比你小那么多,別過幾年不行了,小妹妹把你踹了?!?/p>
“少來?!?/p>
鹿妍坐到了前排,麥色姑娘胡婷婷留了兩袋原味薯片給她。表情仍是酷酷的。
她拆開,一口自己,一口喂給熊煦。
他開車也敢使壞,空曠的柏油路,他含著她的手指輕啃,來回嘬吸,鹿妍下體躥上一道電流,在小腹燃燒。矛盾的是,理智在心頭敲鼓,提醒她,注意點,開車呢。
她手指沒動,僵在半道,被二排的涂一白豎起一面正義小紅旗,“熊帥你嘛呢!”安全第一!
熊煦松開。鹿妍收回手指,欲掏紙巾擦,熊煦故意斜她,“嫌棄我?”
“嗯!”不然呢?你誰啊!
他們在深夜十二點趕到l城,幾百里路開的饒是熊煦這樣的運動健將也扶著腰下車,做了幾下伸展運動。
涂一白有點愧疚,害他開了六個多小時,他打趣說:“你說你,我那是遠期運動失誤可能,你這個是近在眼前的運動失誤可能。”
鹿妍洗完澡,熊煦正在陽臺打電話。
他裸著上身,半倚著陽臺扶桿,面無表情,一聲不應(yīng)地聽著。
她早已饑腸轆轆,把在半道買的炒飯打開,顧不上擦頭發(fā)便吃了起來。
可才吃了幾口,熊煦便繞到了她腿邊,一腿跨開,將后邊半坐占去,就著她向下滑去的趨勢一把撈起將她摟坐在了懷里。
他舔了一下她油乎乎的嘴唇,由于她死死閉著,他沒能探的進去。
在嘴里分享炒飯還是有點大尺度,她趕緊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電話還在繼續(xù),他一手舉著電話,一手捏起她的尖下巴,用口型說:“補償我?!?/p>
鹿妍被他磨的無法,捧起他的臉,挑弄了會唇舌。
本來只是胃空空,親著親著又多了一個地方叫囂起空虛來。
她情動,手失序地撫上他的胸肌。
他一定有鍛煉。
她壞心的想,經(jīng)常要泡妞的人沒有資本真的不行。
湊的近了,電話里的聲音微微地傳了出來,似乎在講投資企劃,是個聲音軟軟沒什么力量的男人。
熊煦時不時地輕“嗯”一聲,在電話里聽來應(yīng)是回應(yīng),可在鹿妍聽來是暗示的“繼續(xù)”。
她反身跨坐在他身上,只一件浴袍虛摟著嬌軀,一張,一跨,虛空同他的堅硬隔著一道布料抵磨起來。
熊煦穿過浴袍摸上她的腰,力道稀微,搔出癢意,鹿妍寧可他捏也不要指尖在腰際彈吉他,簡直是凌遲。
她咬著唇,湊到空閑那只耳旁壓著嗓輕道:“別?!?/p>
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