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交錯,竟生了尷尬。鹿妍撥開調(diào)皮的發(fā)絲,避開眼神,鼻息仍是亂序,面上的嫣紅不知是運(yùn)動還是害羞。
沒幾下,鹿妍被翻了個面,頭朝下。
她嘴角偷偷飄出了笑意,媽的,活真好,剛剛自己在猶豫什么,有套,衛(wèi)生,有力,快樂,簡直了。沒了眼前的人,她徹底放松,意識一陣渙散,一陣清晰,開始毫無顧忌地享受起來。
熊煦眼下的流線背脊線在暗光下一凹一凸,一起一伏。
他掐著腰窩,循著一貫的慣性,直接沖刺。
空氣中,大起大合的拍打聲以不可思議的密集響起。
他再次感受到她失控的瞬間,想要調(diào)侃句這么快又來?又想,算了,沒那么熟,知道兩人都舒服就行。
他有過幾次不算舒適的體驗(yàn),知道這和誰主動誰被動無關(guān)。
總結(jié)下來,男人和女人,鎖和鑰匙,真的有配不配這么一說。
鹿妍沒出力,熊煦要抱她去浴室時(shí)她掙了一下,光腳踏在了地上,發(fā)熱的腳心觸上沁涼,無比舒服。
她半捂著胸口,回頭沖拉被子的他笑。
半分羞,半分欲。
熊煦抱住她,肌膚再次貼上,印了個唇印在她頰上,一手自然地揉上了柔軟,沒有任何猥瑣的表情,似是熟稔得很。
鹿妍想,都做了,能不熟嗎?
她全身輕松,任他摟著,不順暢地膩歪到了浴室。
簡陋的小間,因著婚禮,洗漱臺上擺著紅色的毛巾,她絲毫沒有被那色影響到,還覺得挺順眼。
玻璃罩縛住空間,熱氣將視線氤氳。
洗澡自然是不老實(shí),可也不舒服,弄了一半,把剛因沒洗澡沒做的那部分給補(bǔ)了。
鹿妍在水下同他貼的嚴(yán)絲合縫,享受他唇的伺候。
來而不往非禮也,還給他口了幾下。
他挺衛(wèi)生,這會沒套,也沒亂闖,見她搞了幾十下便喘著停了,也沒按著頭嚷繼續(xù),床品不錯。
鹿妍那少女心的泡泡從嘴角溢了出來,又趕緊被她拉回。
就是做,別多想。
鹿妍要擦身,他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