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有。”
西裝褲還是被撿起,他取套的時候嘴唇被鹿妍纏著,她倏然找到了答案,心穩(wěn)穩(wěn)落地,你瞧你瞧,他還可以呢。
她用吻為自己慶祝,用吻給予他獎勵。
避孕套是薄荷味,撕開包裝,鼻腔涌入一股勁涼。
她內里弧度張的不夠好,進入時沒有想象的順利,帶點艱澀,她咬著唇,靠著扶手,一腳抬高一腳踮地,小腹繃緊微微顫抖,等待他全部沒入。
熊煦感受到阻力,將她抱上一級臺階,托著纖腰順著下墜的方向滑入。
“嘶,”她縮著小腹輕呼,“好涼啊?!?/p>
熊煦上下聳動,舔舐著她的耳垂,哄她道:“寶貝忍忍,這勁兒馬上過了?!?/p>
“嗯?!彼凰蒙嗵顫M口中的空虛。
他們持續(xù)接著吻,吻的唇都麻了。吻得下面的感覺還沒上頭強烈,她能聞到口水的味道,也知道自己的妝被吃去了大半,可仍是不想停。
地方不算美好,支撐點極少。
他們的每一下前進和迎合都是性本能,無章法無節(jié)奏,亂沖亂撞。
像動物,也像久別重逢的情人。
黑暗放大了情欲,情欲淹過了理智。
一道嗡鳴打亂樓道的三級片動靜,鹿妍仰面逃過癡纏的唇,深喘了幾下,欲停下起伏拿手機,卻被熊煦攔腰抱住,鼻尖抵著肩胛,“等會唄?!?/p>
“不行,應該是張亦深,他還等著呢?!?/p>
“喂,”她拿了手機剛接起便被熊煦伸指捏住陰蒂碾磨,神經最敏感的那一處根本禁不住這般力道,她酥麻地一把抓住他的臀,緊緊掐著,身子狂抖,她想打他,欲扭身,卻被他加了倍地玩了起來。
她咬住下唇聽張亦深問,怎么去了這么久,她無他法,只得一字一頓說:“不好意思,我”
熊煦環(huán)住她,咬著她的頸低聲道:“說你走了?!?/p>
她推他。
“說?!?/p>
“我肚子疼,你等我?!?/p>
耳后一道嘆氣。
鹿妍到底是姑娘,顧忌比較多,不然也不至于被熊煦逗得團團轉。她覺得不道別不禮貌,可回到座位才發(fā)現熊煦相親那姑娘已經走了。
幾分鐘后回來的熊煦恢復了正常,她扶額掩目瞄了眼他那處,癟下去了。
熊煦沒回座,似乎對那過度精致姑娘的離開并不驚訝。他招手結了賬,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