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姑娘媚眼如絲地伸著舌誘惑,見她開始破開慢熱的節(jié)拍主動起來,他不忍錯過又堅持了,心中暗嘆,真是不能一夜不睡還搶著開車,這會每一次的勃起都像是吊著命爆漿。
他抱著鹿妍滾到床上才算勉強找回自己的主場,方才射的他魂都沒了。
鹿妍特別主動,他咬她耳朵任她撥弄自己的jb,“這一個月憋著了?”
鹿妍套弄著,沒兩下就達到了超標準的硬度,真棒。
她雙腿盤上他的腰,反問他,“你呢?”
憑什么總是她傻乎乎地填涂正確答案,她也要知道。
“剛沒感覺到嗎?”
“什么?”
“濃度厚度。”
鹿妍自己都沒發(fā)覺,等他答案的時候背脊僵硬了。
待他說完,分秒必爭地要他進來,轉(zhuǎn)頭要尋那物件,可不能再亂找了,“套呢?”
熊煦撐在她上方,遮住光,“別急。來而不往非禮也?!惫馄つ?,卻露出了邪惡色眼。那一眼,鹿妍內(nèi)心小鹿悄摸亂撞了幾下。太他么帥了。
燈亮著,窗開著,躺在床上向外望去,是深藍下的一片低矮建筑。
他們住的是民宿,村里叫洋房,網(wǎng)上掛的是豪華小“別墅”。位于鄉(xiāng)間,人煙鮮至。
時間變得漫長,某人拉長了它的刻度。
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剛開始小腹緊縮著避讓,雙手推拒,每個細胞都在排斥??纱`舌探入,濡濕便推著濡濕在每一個敏感上繁衍生息,隨之,泛濫成災(zāi)。
應(yīng)是空氣太安靜,嬌喘都沒能掩去水聲。有些大。
她推著他的手改成了捂住臉,太羞了,要不把臉擋住吧。
最后她失控了,臉都不想擋了,任光刺在眼上,張著的腿夾住他的腦袋無意識地顫抖。
而床單則在她的手中攥成兩朵扭曲的花。
沒有形狀,肆意蔓延在兩人身下。
熊煦半臉都濕著,辨不出是哪一種液體,他要親她,她咬著唇躲,躲著躲著最后還是被親到了。
他們這一晚沒有做,一人舒服一回,吃了冷飯,抱著入眠。
鹿妍緊緊抱著他,他也沒推開。
熊煦并不怎么習(xí)慣抱著姑娘睡覺,一般會在對方睡著后送到另一邊。
可今晚他應(yīng)是累了,手在絲綢的肌膚上來回撫,撫著撫著,失了意識,沉沉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