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妍沒點頭。這個話題沒意思。
還不如她手機里那個未知的好友來得占據(jù)心扉。
『我是熊煦。』
你瞧,你瞧,還有句號。
鹿妍扶著額,想起那句號,傻乎乎地笑了起來,這個人真好笑。
陸燕看她精神失常地傻笑,跟看鬼似的,點點她的太陽穴,“你真是喝多了?!彼龑⑹O碌陌氡L島冰茶移到旁邊,酒保將手機取出后,她扔到傻妞手邊,“手機回來了,醒醒。”
鹿妍不是醉了,她就是有點手賤想點通過,想看看他加她干嘛?
她拿起放下拿起放下后將手機用力地扔在桌上,沖下了舞池。
張意致在舞池邊同友人附耳說話,瞧見了他無比熟悉的身影。
鹿妍的身材比臉蛋更有迷惑性,不能說終身難忘,但也夠偶爾午夜夢回時濕個幾回。尤其是蘇晚懷孕的時候,什么都不能做。他不想說自己渣的,至少在和鹿妍分手這件事上,他不承認自己有錯,可婚后總想著她,他真的覺得自己壞透了。
這會見到她,他沒打招呼,眼神極力閃避,余光卻在舞池流連。
鹿妍下了舞池便肆無忌憚地扭動起來,她喝酒特別容易濕,這會同不知男女的人似有似乎地摩擦著,那股子欲望愈發(fā)猛烈起來。
她身后的男人似乎硬了,一下一下地懟著她,她抑制住氣惱,往右邊躲,一步步的退讓最后居然避到了舞池邊。她雖然饑渴,但還是擇食的。
那男人拉住她,“一起喝杯酒?”
她回頭,一腦袋金毛,眼線比眼睛還大。
原來這句話換個人說是會讓人反感的,“喝個屁!”
“怎么說話的?”那金毛露出不耐,嘴撇成了反派的弧度,更加丑了。
鹿妍用力地甩開他的手,嫌惡地說:“你出門沒照鏡子嗎?就你這樣也敢泡我?”她喝了酒膽子也壯了,自己人單力薄,對方身后明顯有兩幫手,她還硬著脾氣犟上了。
推搡動靜剛開始,鹿妍扯開嗓子剛喊了一聲便被張意致一下拽到了身后。
鹿妍看他揪起黃毛的領子,看那人雙手舉過頭頂投降狀,說什么,做的什么表情,她不知道,因為她是懵的。怎么就有老熟人呢,怎么還是他呢。
之后她就像置身在一個萬花筒中,美麗炫目,也破裂渙散。
她還沒看夠花型便被帶了出來。
“怎么回去?”張意致拉她到路邊,見她撐住了欄桿便松了手。
涼風吹過,驚起一陣雞皮,鹿妍縮了縮身子,猛地醒了,“陸燕還在里面?!?/p>
陸燕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