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上了馬車之后,蕭意晚變低著頭嚶嚶嚶的哭著。
那哭聲,馬車外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小江騁坐在那里,手拿著帕子幾次三番的想要把帕子遞過去,確實(shí)都沒有動。
當(dāng)馬車駛離熱鬧的街道,小江騁終于鼓足勇氣,正要開口,結(jié)果對面的人抬頭。
“你……”小江騁小臉滿是震驚,嘴巴張的老大足以吞下一顆雞蛋。
蕭意晚燦爛一笑,拿出鏡子看了看,“演技不行,下次要練練怎么能夠哭得更大聲?!?/p>
鏡子里,精致的小臉眼眶雖然有些紅,但并沒有多少眼淚。
至于傷心,那更是不存在的。
小江騁冷哼一聲收回帕子,“裝模作樣,對自己家人也在演戲?!?/p>
“沒辦法呀,我和你不一樣,你有人護(hù)著,而我只能自力更生?!?/p>
蕭意晚一屁股坐在了小江騁面前,饒有興致著說著小時候悲慘的生活。
冬天煤炭,甚至沒有柴火取暖。
母女二人只蓋著一床薄薄的被子窩在床上動也動不了。
而更可怕的是,連一件棉衣都沒有。
母女二人東拼西湊用布拼成了一件棉衣,誰出去誰穿。
到了夏天那就更慘了,房間四處透風(fēng),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常常是衣服還沒干呢,又被澆濕了。
……
悲慘的生活,聞?wù)邆?,聽者落淚。
結(jié)果這熊孩子竟然只是用鼻的眼神看過來。
蕭意晚摸了摸腦袋,“我講的很假嗎?”
“你以為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嗎?雖然吃過一些苦,但并沒有你說的這么慘,你在夸大?!?/p>
小江騁一字一頓并沒有要拆穿的意思,而只是在平靜的敘述事實(shí)。
蕭意晚笑了笑,“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算了吧,我是想告訴你,沒人依靠就只能靠自己,不裝怎么辦?萬一要是被人說閑話了,我的名聲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