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月嬌滴滴的跑過來,挽住了蕭墨苧的胳膊,“等我進攻之后一定會為你撐腰的,你可是我最敬愛的嫂子。”
“那就謝謝妹妹?!?/p>
兩個人親親熱熱的向前走,看樣子仿佛像是親姐妹一樣。
落后幾步的嬤嬤看在眼里不由得嘆氣。
自家主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清醒,這家人每次用銀子的時候才會親熱,只要一不滿意立刻會露出丑惡的嘴臉。
堂堂千金大小姐,入宮的銀子還需要嫂子拿嫁妝準備,傳出去也不怕被笑掉大牙。
可悲呀。
主子像是豬油蒙了心,偏偏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嬤嬤這邊為自家主子擔憂。
而另一邊,蕭大夫人也是如此。
馬車上,她一想到自家女兒把所有的嫁妝全部抵押,就為了做生意,愁的頭發(fā)都白了。
“這丫頭,從小嬌生慣養(yǎng),被我慣壞了,不行,等把那個賤人的銀子拿回來之后一定要長一點,免得嫁妝真的全用完了?!?/p>
父母之愛子為之計深遠。
蕭意晚這些日子賺了至少幾萬兩銀子,再加上,王姨娘手中的資產……
她兩眼放光,“給我盯著那個賤人,等所有事情塵埃落定,我就送她們母女二人一同歸西?!?/p>
雖然表面上答應了會放王姨娘自由,但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決斷。
當年就是因為斬草未除根,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這次一定要下狠手。
轉眼間,蕭大夫人再次來到了江家。
只是,她卻并沒有如愿地見到蕭意晚,而是被門房給攔住了。
“給蕭大夫人請安,我家老夫人說了,小公子病癥的,大晚上的不適合你,若有事明日再來吧?!?/p>
嘴上說著老夫人說的,但實際上是江亭鶴交代。
至于目的為何,作為奴才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照辦。
蕭大夫人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江亭鶴從暗處走出,看著那馬車漸漸消失,“明天再把人放進來,記住了,要,態(tài)度囂張,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蕭大夫人感到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