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意晚糾結(jié)萬分時,江亭鶴翻了個身同時嘴里面念叨著什么。
一時間,淡淡的酒氣在空中彌漫開來。
蕭意晚悄然松了口氣,喃喃道,“原來是喝酒。”
這就放心了。
折騰了一晚上,蕭意晚困頓不堪,衣服也沒脫,躺在床上便沉沉睡了過去。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江亭鶴猛然睜開眼睛。
他悄悄的翻身,看著床上那個睡得香甜的人,微微瞇著眸子嘴角勾起。
自認為睿智無雙的他,卻越發(fā)看不懂眼前人。
剛嫁過來時,小鳥依人,楚楚動人,拼命的想要圓房。
現(xiàn)在,能躲就躲。
那樣子像是在看一個瘟神一樣。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對這個家卻沒有半分壞心思,一門心思的侍奉老夫人,照顧小江騁,甚至他也被照顧得無微不至。
一日三餐,點心補湯,樣樣不落。
甚至,衣服鞋襪雖然不是親手所做,但每一樣都極其精致。
那些日子他與幾位大人去酒樓喝茶,幾位大人都看中了他身上的衣服,覺得圖案甚是巧妙。
而,這些天,不知道多少人夸他取了個好夫人。
畢竟放眼整個京城,能夠?qū)⒗^室做成這個樣子的人寥寥無幾。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走。
做了這么多,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寒冬到來之事,又是怎么知道的?
還有蕭墨苧。
還有謝家。
蕭墨苧也在準備過冬的東西,甚至大批存物資打算發(fā)國難財。
蕭墨苧母女二人,對蕭意晚母女趕盡殺絕,想報復(fù)理所當然。
可是謝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