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苧越想越委屈,此時不禁有些后悔,是不是不應該把東西捐出去,現(xiàn)在東西沒了,嫁妝也沒了,日后在了家里還能靠誰呢?
嬤嬤看到自家主子哭的梨花帶雨,心疼的很,但又無可奈何,只能不停的嘆氣。
要知道娘家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底氣。
其次就是嫁妝。
自家主子可好,既得罪了娘家,又沒了嫁妝,日后可怎么辦呀?
如果不是因為與蕭大夫人的關系,真的好想離開。
但作為奴才,根本就無法選擇,只能夠跟眼前的人綁死。
嬤嬤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老爺和夫人那邊說的極為清楚,他們會去庫房把相應的東西拿走,但是您是不是也應該跟世子爺一起去捐獻?!?/p>
“你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呀?我與世子爺爺本是夫妻,一容俱容易損俱損。世子爺去有什么區(qū)別?你這是想要讓我們兩個離心離德嗎?”
說到最后幾乎是吼出來的,看得出來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了。
嬤嬤嚇了一跳,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
就算是夫妻一起又如何?
這世上,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夫妻兩個人離心離德的人還少嗎?
更何況自從蕭墨苧嫁過來之后,和世子爺根本就沒有圓房,兩個人沒有夫妻之實。
在嬤嬤看來,這個主子簡直就是瘋了,什么也沒得到,反而教室里面的東西全部舍了出去。
這簡直是蠢到家。
別的不說,就說是捐贈東西這件事情。
這東西既然是用嫁妝換的,就應該夫妻兩個人一同出現(xiàn),至少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話,這也算是一件可以談論情分的事。
偏偏自家主子什么也不懂。
嬤嬤無奈,只能夠掰開揉碎了講道理,“主子老奴知道您與世子爺是夫妻,但有句話叫做,至疏至親是夫妻……”
“行了,我算看出來了,你完全就是在挑撥離間,離我遠一點,我自己在做什么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在這世上我既然已經(jīng)嫁過來了,那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兩個是一體的,有什么好計較的。”
見蕭墨苧態(tài)度堅決,嬤嬤嘆了口氣。
……
兩輛馬車,先后停在了一個寬敞的院子外。
蕭大夫人和蕭大人兩個人下了馬車之后,就看到蕭意晚也跟著過來。
對此二人頗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