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說個沒完。
蕭墨苧低著頭聽著這些話,只覺得他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憑什么要把自己的嫁妝捐出去,他們怎么不捐呢?
怒火在胸膛,熊熊燃燒,蕭墨苧再也忍不住懟了回去,“各位長輩不必在這里慷他人之慨,如果你們真的覺得這銀子應(yīng)該拿的話,你們?yōu)槭裁床话炎约旱募迠y捐出去?!?/p>
嘶。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緊接著便是憤怒。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怪不得嫁過來這么長時間還沒圓房呢,原來你是這副德性。”
“行了吧,要我說也沒必要和這個人在費口舌,馬上去找個珊瑚,人家立刻就有銀子了。”
“對對對,免得浪費時間。”
眾人明顯是把蕭墨苧當(dāng)軟柿子捏了。
在他們看來,蕭墨苧自從嫁過來之后就像是一個綿羊一樣,誰想踹一腳就能踹一腳,完全忘記了,曾經(jīng)蕭墨苧也是京城貴女,有自己的傲慢。
聽到這些侮辱性的話,蕭墨苧抬起頭,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好好好,你們真把我當(dāng)軟柿子,想怎么欺負(fù)怎么欺負(fù)是吧?不要忘了我的娘家,我的外祖家,今天的事我記住了,我會讓我母親去你們娘家問問怎么教女兒的?!?/p>
蕭墨苧一開口,瞬間震懾住了所有人。
沒辦法,家里面除了老夫人外,其他人出身并不高。
至少沒有蕭家地位高。
老夫人看著兒媳婦反抗,手砰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所以你是下定了決心不管了?”
“我……”
“母親不必如此,這女人竟然不想幫忙,那兒子就那幾個妾回來,兒子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你幫忙好好的安置一番就好?!?/p>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然后就看到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承恩公府的世子爺謝景墨。
他一身藍(lán)色長袍大跨步的走過來看也沒看蕭墨苧一眼,而是直接來到了老夫人旁邊。
老夫人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喜笑顏開,“你總算是想開了?!?/p>
兒子身體有什么毛病,老夫人心知肚明。早就想娶幾個商戶女回來,然后得些好處了,結(jié)果兒子偏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