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行字戛然而止,而下一頁——
被人撕掉了。
「該死!」我猛地合上日記本,胸口劇烈起伏。
沈硯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立刻查這個醫(yī)生的所有親屬關系,尤其是他有沒有留備份?!?/p>
我死死攥著那本日記,指甲幾乎要掐進皮質封面里。
「沈硯,」我的聲音發(fā)抖,「他們到底對我們的孩子做了什么?」
他沒有回答,只是伸手將我摟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讓我疼痛。
「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顾穆曇衾涞孟翊懔吮?,「十倍、百倍。」
第二天,林薇被保釋的消息上了熱搜。
她站在法院門口,對著鏡頭梨花帶雨:「我父親是被冤枉的!沈硯和溫以寧聯(lián)手陷害我們!」
我關掉電視,冷笑一聲。
「徐謙,」我撥通助理的電話,「把林氏那個海外項目的漏洞放出去?!?/p>
「現(xiàn)在?」徐謙有些遲疑,「會不會打草驚蛇?」
「我就是要讓她慌,」我盯著窗外的雨幕,「人一慌才會犯錯?!?/p>
果然,不到兩小時,林薇的電話打了進來。
「溫以寧!」她的聲音尖銳刺耳,「你以為這樣就能搞垮林家?」
我慢條斯理地攪動著咖啡:「林小姐,你知道那本日記里寫了什么嗎?」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
「什、什么日記?」她的聲音明顯慌了。
我輕笑一聲:「你說呢?那位瑞士醫(yī)生可是寫得很詳細啊」
「你胡說!」林薇突然尖叫起來,「他不可能留下任何——」
她猛地剎住,但已經(jīng)晚了。
我按下錄音結束鍵,滿意地勾起唇角。
「謝謝你的自證,林小姐。」
深夜,沈硯帶回一個u盤。
「查到了,」他的眼下帶著淡淡的青黑,顯然很久沒休息,「醫(yī)生的妹妹在加拿大,她手里有備份?!?/p>
我立刻接過u盤插入電腦。
文件打開的瞬間,我的血液幾乎凝固——
那是一份醫(yī)療記錄。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