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的掙扎漸漸微弱下去。
等李偉松開手,它就像一根斷了的繩子,癱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冒著血泡,奄奄一息。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婆婆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殘忍又滿足的笑。
她一腳踢在蛇的身上,對(duì)我說:“去,給它上點(diǎn)藥,伺候好了,傷可以治,但不能讓它死了,我還要用它納涼呢。”
她的話,虛偽又冰冷。
我“聽話”地走過去,從藥箱里拿出云南白藥和棉簽。
我蹲下身,當(dāng)著他們的面,小心翼翼地給白蛇處理著血肉模糊的傷口。
我的手很穩(wěn),表情很平靜。
但在他們看不見的角度,我的眼神,是冰冷的殺意,和對(duì)這條蛇無法言說的憐憫。
白蛇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它停止了微弱的抽搐,金色的豎瞳靜靜地看著我。
在那一刻,我與它,建立了一種隱秘的聯(lián)系。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就徹底忘了昨晚的驚恐。
她頂著兩個(gè)黑眼圈,興奮地跑到樓下的小花園,逢人就炫耀。
“哎喲,王大媽,你看我這精神頭,好不好?”
“告訴你們一個(gè)秘密,我家現(xiàn)在都不用開空調(diào)了!”
“我兒子孝順,給我請(qǐng)了個(gè)‘活空調(diào)’回來,那叫一個(gè)涼快!”
她的話立刻引來了鄰居們的圍觀和好奇。
很快,我們家就變得賓客盈門。
客廳里擠滿了來看稀奇的鄰居和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