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看著婆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您是咱們家的主心骨,福氣最重。今晚讓這雪娘娘去您屋里,您抱著它睡,肯定比誰都涼快?!?/p>
這話一出,客廳瞬間安靜下來。
婆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看著白蛇冰冷的鱗片和不停吞吐的信子,眼神里閃過一絲無法掩飾的恐懼。
她貪圖這蛇帶來的涼爽和炫耀的資本,卻不敢真的與它親密接觸。
李偉這個蠢貨,完全沒看懂他媽的猶豫。
為了討好他媽,他立刻拍板:“老婆說得對!就該讓媽先享受!媽,今晚就讓雪娘娘陪您睡!”
他這一下,直接把婆婆架在了火上。
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用帶著擔(dān)憂的口氣說:“可是媽,這畢竟是蛇,冷血動物,萬一晚上翻身壓著它,它咬人怎么辦?”
我故意把“咬人”兩個字說得很重。
婆婆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但當(dāng)著我和李偉的面,她不能露怯。
為了那可笑的面子,也為了在家里不容置疑的地位,她挺直了腰板,嘴硬道:“胡說八道!靈蛇通人性,怎么會亂咬自家人!”
她嘴上說得硬氣,眼神卻死死地盯住了白蛇的嘴,仿佛那里藏著什么洪水猛獸。
我低下頭,掩去嘴角的冷笑。
真好,一切都按照我的劇本,開始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睜著眼睛,仔細(xì)聽著隔壁的動靜。
“??!”
一聲短促又壓抑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