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已經(jīng)說過宇智波柊一直都是獨居的,對于早早就在戰(zhàn)場上死了爹媽的他來說,一個人生活已經(jīng)成為了習慣,不過在認識千手英樹之后,這種狀況有了很大的改變。
比如有些時候他不用再一個人獨自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吃飯,再比如在搬入新族地之后,隨著千手和宇智波之間的聯(lián)系變得越來越緊密,千手英樹甚至會經(jīng)常拖著他去他們家吃飯,也因為這樣,宇智波柊跟千手英樹的父母都熟悉了起來。
“英樹,阿柊你們回來了啊,快去洗手吧,一會兒就能吃飯了?!睆膹N房里伸出頭來看向剛進門的兩名少年,千手惠美隨即叮囑他們?nèi)ハ词帧?/p>
之前阿柊換了個性別這種事,在他從千手扉間家里出門之后不到十分鐘便傳遍了整個族地。
大家都是干忍者這一行的,而且還聚居在一起,其實說白了就是沒什么私隱可言,除非你真有意隱瞞。宇智波柊從族地中心的千手扉間家腳步浮浮地飄回家的時候,可沒有特意隱瞞著大家。
脫掉鞋子乖乖地聽話去冼手,自從某次被千手英樹發(fā)現(xiàn)他因為一個人居住,總是嫌麻煩隨意買點東西打發(fā)或者干脆用兵糧丸解決晚餐問題的時候,宇智波柊就被千手英樹直接拉到他家搭食了。
這一吃就是一年多的時間,千手英樹的父母也差不多將他當成半個兒子般看待了。
“阿柊,扉間大人有沒有說這種狀態(tài)要維持多長時間。”大廳里,千手英樹的父親千手成順口問了一句,并且由始至終在態(tài)度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宇智波柊本來就是女孩子一樣。
這讓變成女孩子之后心情一直有些忐忑的宇智波柊完全安下心來。
然而他安心的還是太早了……
“奇怪,怎么會有血的味道?”抬頭疑惑地動了動鼻子,突如其來的血腥味讓最近張眼閉眼都在學習醫(yī)療知識的千手英樹非常敏感。
順著血腥味的源頭而去,當他發(fā)現(xiàn)血腥味竟然是從宇智波柊身上傳出來的時候,他反應激烈的沖到宇智波柊面前。如果不是宇智波柊還保持著女性的形態(tài),也許千手英樹早就動手去扒他的衣服了,“阿柊你流血了,你哪里受傷了!”
他們剛出任務回來,難道在他沒有覺察的時候阿柊受傷了嗎?
就在千手英樹叫出有血的味道時,宇智波柊就有一種非常糟糕的感覺。對于一個十七歲的少年來說,在變成女人之后頭一次體驗到什么叫天葵的時候,他是崩潰的。
下腹有種隱隱的脹痛感,這種情況從下午開始便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不是那種被利器傷及時的疼痛,而是另一種更為隱沒的酸痛感。
這種持續(xù)的痛楚對于宇智波柊來說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畢竟身為一個忍者,這種酸痛實在算不上什么大事,也因為這樣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下體有股熱源流了下來。就算是一個男人,但宇智波柊并不是什么也不了解的人,十七歲的少年不多不少都會知道一些異性生理構(gòu)造知識,于是猜得出些什么的他臉色當場就變得煞白了起來。
尤其是在千手英樹還遲頓到大聲嚷嚷著聞到他身上有血腥味的時候……真是丟臉丟到長輩面前了。
“我沒事,你不要再過來了,白癡!”說他是白癡還高估了他。宇智波柊現(xiàn)在不單止是尷尬這么簡單了,他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馬上消失不見。
平時跟千手英樹的默契在這個時刻變得一點兒用處也沒有,無論宇智波柊再怎么打眼色想讓千手英樹閉嘴,但那個思考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的千手英樹根本就無法接收到他的暗示,反而還變得更加急切起來。
“怎么可能沒事,我都聞到血的味道了,而且還越來越濃郁的樣子!我的醫(yī)療忍術(shù)還算不錯的,你倒是讓我看看傷勢啊。”說罷,他都打算動手去扯宇智波柊的衣服了。
千手英樹堅持想為宇智波柊檢查身體的行為,在宇智波柊還沒來得及一腳將他踹開的時候,就被他老媽搶先一步給踹走了。
伸手就拉著宇智波柊的手,千手惠美隨即將他帶到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