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是可以改變的?!?/p>
想不到他居然也有學他大哥說這種話的一天,明明他才是死硬的主戰(zhàn)派。
“你到底在想什么嘛,夏日祭就不要想這么多無聊的事情,好好地放松玩玩就好,白毛你的頭發(fā)就是你想得太多的結(jié)果。”未老先衰!
說罷泉奈干脆踮起腳尖摸了摸他那頭白毛。蓬松柔軟,手感意外的好!
“你干什么,別當我的頭發(fā)是玩具?!泵擞置樍擞猪?,如果千手扉間還不知道泉奈是將他的頭發(fā)當動物毛發(fā)那樣來玩就奇怪了。
伸手抓住她那只在他頭上作亂的手,想讓她別再胡鬧,但當他碰到她的手腕時,手里纖細的觸感讓他有些意外。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泉奈的手腕相當纖細,纖細到他一只手就可以將這只手腕緊緊地包住還有剩余。她的骨架比他的細得多,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強者,也不像一個劍術高手。
千手扉間突然想起他跟泉奈互斗的這十多年,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也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往這個方向想。明明泉奈的骨架比他小得多,身高比他矮得多,但因為她彪悍的實力和對戰(zhàn)多年的慣性思維,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她的性別。
其實只要細心觀察,他早就應該發(fā)現(xiàn)她是女性才對。
是的,泉奈是一個女人,就算之前在戰(zhàn)場上知道她是女人這個事實,千手扉間也沒有將宇智波泉奈是個女人這個觀念換過來。就像知道了某一件事,但并沒有將自己代入到這件事里一樣,只是單純地知道而已。
而現(xiàn)在,他還是頭一次產(chǎn)生了宇智波泉奈是一個女人這種事實概念。
身旁依然是人來人往的廟會街道,明亮的燈火打落在泉奈身上讓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樣子,雖然面具遮擋住她大部份的臉額,但露出來的下巴弧度細長優(yōu)美,嘴上還沾著點點糖漿。
因為溫度的緣故糖漿已經(jīng)融化,薄薄的一層鋪在唇上讓她的唇部看起來帶著亮光,飽滿而又……好吃……
☆、
融化的糖漿沾染在唇上,帶著一層漂亮的光亮,看起來相當?shù)暮贸浴?/p>
手不由自主地往前伸,指尖柔軟的觸感讓他幾乎著迷,身體順著她的高度微微往前傾,他看到自己視野焦點內(nèi),距離泛著光澤的粉唇越來越近,在燈光影射影響下,他就像是著了魔一樣。
“怎么了?”面對白毛越湊越近的臉龐,泉奈顯得有些不自然,他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樣子??傆X得再繼續(xù)這樣下去某些事情將會改變一樣,最后她下意識地說了一句話,然后又在千手扉間變回清明的眼神時變得有些失落。
也因為泉奈的聲音,千手扉間的臉龐最后停頓在她面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沒什么,只是這里粘到東西了?!闭f罷,他伸出拇指為她拭擦著唇邊。
天知道泉奈臉上根本沒有粘著任何東西,是他魔怔了,臉上粘著東西只不過是他掩飾的借口而已。
他承認,他對宇智波泉奈產(chǎn)生好感了。
千手扉間再屬于冷靜理智型的人物,但他骨子里還是一個千手。千手一族的人一向熱情奔放,坦率而又真誠,這其中以他大哥千手柱間為最。
喜歡上就是喜歡上,他不會死不承認自己對宇智波泉奈完全沒有好感,但如果要他因為感情而放棄理性,又或者讓感情凌駕于理性之上,阻礙了自己最準確的判斷,那絕對沒可能。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