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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年第二天被放出麻袋的時候,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管家去稟報的時候,霍云深正在給孟可然被針扎了的小傷口抹藥。
“暈過去了?”霍云深面色一變,放下傷藥就往外走。
孟可然咬牙,臉上一閃而過怨毒之色,也跟了過去。
溫若年倒在地上,身上被咬了無數個小血孔,霍云深神色震驚,剛要說話,忽然聽孟可然倒吸一口涼氣,
“嘶,我昨天被針扎的傷口好痛啊”
霍云深被她吸引了注意,連忙又檢查起她的傷口,“好點了嗎?可然?!?/p>
孟可然點點頭,眼中噙著淚,“姐姐應該也不是故意放針扎我的,她肯定是看你對我好,心里不高興了,算了,我不會計較的?!?/p>
霍云深面色微沉,剛剛對溫若年一閃而過的憐憫也蕩然無存。
“誰讓她害人在先的,暈了就暈了,潑盆涼水,一盆不醒就潑兩盆,兩盆不醒就潑三盆,要是潑了十盆她還不醒,那就是她裝的!”
管家點點頭,開始朝溫若年潑水。
一桶
兩桶
三桶
潑到第七桶的時候,溫若年醒了,混混沌沌的睜開眼,覺得腦袋疼的要命。
霍云深嗤笑一聲,“怎么不繼續(xù)裝了?剛剛不裝的挺像的嗎?虧我還差點被你騙過去了!”
孟可然小聲說,“姐姐可能怕再裝下去,就露餡了吧?!?/p>
溫若年從未如此憤怒過,她幾乎忘了悲傷,她現在只想把眼前的兩個人千刀萬剮!
她使盡最后的力氣踉蹌著站起來,一步一步朝他們走去。
霍云深不耐煩的看向她,卻忽然愣住了。
溫若年的目光,格外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