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內(nèi)容,必須詳細敘述王某的全部罪行,以及他們作為父母,是如何包庇縱容,最終釀成大禍的。”
客廳里鴉雀無聲。
這已經(jīng)不是要錢了,這是要他們的臉,把他們的臉皮撕下來,扔在地上,讓全南省的人踩。
“第二,”
林默沒有停頓,“賠償金,我們不要現(xiàn)金。
我們要他們名下的產(chǎn)業(yè)?!?/p>
“那家公司讓李思思花一塊錢收購其67的股份,讓李思思成為這家公司的實際控股人,用這筆買賣來支付李思思未來所有的醫(yī)療、康復(fù)、心理治療以及終身的生活費用?!?/p>
林默說完,端起茶杯,將里面已經(jīng)微涼的茶水,一飲而盡。
“陸叔,您覺得,是您說的那筆‘讓他們?nèi)馓鄣腻X’更讓他們難受,還是我這個方案,更能讓他們體會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陸衡已經(jīng)徹底傻了。
他看著林默,像在看一個披著人皮的魔鬼。
太狠了。
這他媽已經(jīng)不是釜底抽薪了,這是把人家的祖墳刨了,骨灰都給揚了。
殺人,還要誅心。
陸虎沉默了很久。
他看著林默,那個原本在他眼中“有勇有謀”
的年輕人,形象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復(fù)雜。
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兒子能跟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相處好了那將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助力,但若是。。。。。。。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但一想到陸衡這小子被幾個人扔水里的場景,就感覺可能自己想多了。
但下一秒,這種念頭就被一種更強烈的情緒所取代。
“哈哈哈哈……”
他站起身,走到林默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p>
“這事,我不管了?!?/p>
“你們自己去辦?!?/p>
陸虎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朝著樓梯走去,只留下一個氣勢十足的背影。
走到一半,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陸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