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病房,就見老兄弟在隔壁搞強(qiáng)制愛?
小張手上加力,高揚(yáng)的慘叫聲調(diào)又高了幾分。
“我不管你是誰。”小張的聲音冷得像冰,“在醫(yī)院里動手打女人,你就是個人渣?!?/p>
“你放開我!”高揚(yáng)掙扎著,另一只手試圖去掏手機(jī),“我爸是高衛(wèi)!西陵省的高衛(wèi)!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以為搬出父親的名號,對方至少會有些忌憚。
然而,小張根本不為所動,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分。
他是羅鎮(zhèn)岳的兵,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怵。
林默看著眼前這出鬧劇,沒有阻止,也沒有說話。
他只是走到那個蜷縮在病床上的女孩面前,從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巾,遞了過去。
女孩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怯生生地接過。
“謝謝……”
“不客氣?!绷帜幕卮鸷芷届o,“需要我?guī)湍銏?bào)警嗎?”
女孩的身體一顫,看了一眼被制服在地、依舊在破口大罵的高揚(yáng),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她拼命地?fù)u頭。
這絲毫不意外。
恐懼是最好的控制器。
高揚(yáng)還在瘋狂叫囂。
“廢物!你他媽就是個廢物!除了會叫人,你還會干什么?有種把你那該死的爹叫來啊!”他沖著林默吼,試圖用言語激怒他,找回一點(diǎn)場子。
韓清聽不下去了,她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直接報(bào)警。
“韓清?!绷帜凶×怂?/p>
他轉(zhuǎn)過身,走到高揚(yáng)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高揚(yáng),半年不見,你還是這么蠢。”
林默蹲下身,與跪在地上的高揚(yáng)平視。
“你覺得,在這種地方,敢對你動手的人,會怕你那個首富爹嗎?”
高揚(yáng)的臉扭曲了一瞬,但隨即被更深的狂妄所取代。
“我管這是什么地方!”他沖著林默嘶吼,唾沫星子橫飛,“你以為你去了帝都上個大學(xué)我就不認(rèn)識你了?孤兒!我告訴你,在西陵省,就沒有我爸?jǐn)[不平的事!”
林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