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罪?她受什么罪了?因為不能生,所以全世界都欠她的?”
“你!”
他揚起手。
我沒躲,直直地看著他。
這一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
他手在半空停住,最后狠狠砸在墻上。
“不可理喻。”
他轉(zhuǎn)身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這五年,他一點沒變。
還是那個自私、傲慢的江馳。
第二天,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
蘇言。
我的主治醫(yī)生,也是這五年來,唯一幫助我的人。
他提著一個醫(yī)藥箱,看到開門的江馳時,愣了一下。
隨即,他越過江馳,徑直走到我面前。
他蹲下來,摸了摸沈勉的額頭。
“還燒嗎?”
然后他抬頭看我,眼神里是責(zé)備。
“怎么回事?電話里說不清楚。為什么會住在這里?”
江馳的臉黑得像鍋底。
他盯著蘇言,又看看我。
“他是誰?”
我還沒開口,蘇言已經(jīng)站起來,直面江馳。
“我是勉勉的醫(yī)生。也是沈念的朋友。”
他頓了頓,補上一句。
“在你缺席的這五年里,一直照顧他們母子的人?!?/p>
江馳的拳頭,瞬間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