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是睡著了。
凌子胥把長壽面放在床頭柜上,把楚巒姒擋在臉上的枕頭拿開,俯身在她額頭親了親,指尖捋過她沾在臉頰的發(fā)絲。
楚巒姒累了一夜,這會兒正睡得安穩(wěn),對于凌子胥這些小動作半分沒察覺。
凌子胥盯著楚巒姒看了會兒,在床邊坐下,楚巒姒翻個身將白皙纖細的腳搭在凌子胥的腿上。
想到昨晚,凌子胥口一緊,喉結(jié)滾動。
楚巒姒醒來時,已經(jīng)將近中午。
床頭的長壽面被換成了熱牛奶,凌子胥靠在床頭,一手拿著平板辦公,一手時不時貼上牛奶杯摸它的溫度。
楚巒姒睜開眼短短一分鐘,見他已經(jīng)摸了三次。
楚巒姒提唇,“老公?!?/p>
凌子胥聞聲垂眸,薄唇含笑,“醒了?”
楚巒姒點頭,伸了懶腰,把腳縮回被子里。
凌子胥,“口渴嗎?”
如果換作平時,楚巒姒肯定會毫不含糊地說口渴,可她記得今天是凌子胥的生日,思忖了會兒,就想自己起身去倒水。
誰知,她剛起身,就被凌子胥摁住肩膀。
“躺著?!?/p>
楚巒姒,“今天是你生日?!?/p>
凌子胥輕挑眉梢,“有人規(guī)定生日不能伺候老婆喝水?”
楚巒姒,“……”
凌子胥笑著出門,不多會兒,端著一杯溫水回來,遞給楚巒姒。
楚巒姒倚在床頭接過,抿了一口,“我?guī)湍愣说案?。?/p>
凌子胥,“嗯?!?/p>
楚巒姒雙手握緊水杯,“今天你過生日,是不是應(yīng)該喊何祁申和羅京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