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有辦法。
那時候的許佳禾,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
“我知道你舍不得?!彼握榭粗S佳禾,“所以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為什么不重新回到團(tuán)隊(duì),最初你也是這樣的想法?!?/p>
許佳禾還是沒說話,就只是一低頭在喝酒。
她的酒量很好。
是之前六年在徐氏鍛煉出來,因?yàn)樾飙Z沅把許佳禾送出去應(yīng)酬。
只要許佳禾過得不好,徐璟沅的心情就很好。
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種極為畸形的關(guān)系。
許佳禾為了保命,酒量也一點(diǎn)點(diǎn)的鍛煉出來。
這些啤酒,要不了她的命。
反倒是宋臻看著,有些頭疼:“是因?yàn)樾炜偟年P(guān)系嗎?”
他把許佳禾的啤酒搶了下來,自己一口喝完。
“如果是的話,那么徐總和這個ip已經(jīng)沒任何關(guān)系了。就連公司的股份,徐總都退出來了?!彼握檎f的直接。
這下,許佳禾微微愣怔。
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不僅僅是自己,大抵是徐璟沅也想和自己斷絕關(guān)系。
“所以,你不需要擔(dān)心?!彼握榘察o把話說完。
“他退出了啊?!痹S佳禾忽然笑了。
宋臻嗯了聲。
許佳禾又不說話了,低頭在喝酒。
宋臻把許佳禾的啤酒拿開:“你不能再喝了,喝太多了,等下要出事的?!?/p>
“我千杯不醉,不會有事的?!痹S佳禾很淡的笑了笑。
但是她真的覺得有些恍惚了,大概是這段時間沒怎么喝,上頭后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而宋臻的話不斷的在許佳禾的腦海里盤旋。
最終,許佳禾沒給出答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許佳禾有許佳禾的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