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玉容不時地來找她麻煩,這事也讓她反感,她雖然心胸開闊,并不會去為一些小事計較,但是對于這樣的麻煩,她還是覺得能少一點是一點。
且徐玉容的自尊心強,猜疑心重,強行留在學(xué)校里對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正因為如此,景燕歸對于這件事情很佛系,等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做決定就好。
白苗苗贊成景燕歸的分析:“就是,像她這樣的人,留在學(xué)校里就是個笑話,只是我覺得吧,像她這樣的性格,可能會覺得她要是被學(xué)校開除了會很丟臉,所以很大程度會強行留在學(xué)校里?!?/p>
景燕歸攤手:“順其自然?!?/p>
蔣林芳笑了起來:“就是,順其自然好了,我們也不需要太過強求,畢竟這事從本質(zhì)上來講,吃虧的那個人是她?!?/p>
她說到這里又滿臉感慨地說:“你說徐玉容平時看起來也算是一個聰明人,這一次怎么就做出這么不聰明的舉動來?”
“畢竟她和燕歸打賭的事情,當(dāng)時那么多人知道,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只要學(xué)校找一查,就能水落石出,她這事做得真的是太蠢了?!?/p>
景燕歸也覺得徐玉容這一次的事情做得是很蠢,不過她也能理解,估計是徐玉容的虛榮心在做怪,想著要扳回一局,所以就出了昏招,自己害了自己。
白苗苗在旁說:“你們也看到了今天高教司來了一位領(lǐng)導(dǎo),可能是她覺得自己家有著極為硬氣的關(guān)系,能直接逼著校長不查這件事情,就把燕歸開除了吧!”
景燕歸覺得白苗苗分析的很有道理,徐玉容雖然不像喬詩語那么霸道不講理,但是從本質(zhì)上來講,卻又沒有本質(zhì)的差別,在她們的骨子里,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優(yōu)越感,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
蔣林芳想起景燕歸的家世,當(dāng)即嘿嘿一笑說:“她要是有這種想法,那就只能怪她太天真了,我們燕歸,可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能欺負的?!?/p>
她說完就朝景燕歸擠了擠眼,景燕歸的眉毛微微一掀,當(dāng)然沒看到她眼里的那些暗示。
景燕歸并不覺得她是陸家女兒的這件事情有什么值得拿出來說的,反正對她而言,她就是她,不會因為身份的改變,而有改變。
白苗苗并不知道陸家的事情,便說:“就是,我們燕歸是全國大考的狀元,到了帝都大學(xué)之后,也一直都是
宅斗的高手
徐母把徐玉容拖到帝都大學(xué)一個偏僻的角落里說:“你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撒謊,玉容,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你都忘了嗎?”
徐玉容咬著牙說:“媽,我不甘心!不甘心被景燕歸那么一個村姑壓我一頭!”
徐母氣得半死:“就算你不甘心,你也不能出這種昏招??!你是我們徐家的女兒,是我們家的驕傲,你平時那么聰明,怎么今天就做出這樣的蠢事來!”
“你自己犯蠢也就算了,還要連累我!這一次我找了你堂舅,原本就是欠他人情的,結(jié)果這事卻辦成了這樣,以后他不知道要怎么埋怨我!”
徐玉容紅著眼睛說:“你就只知道想著你自己,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我在學(xué)校里是被人欺負成這樣了,你們卻沒有一個為我站出來出頭!”
“不就是景燕歸是方弦之的對象,她是陸家的女兒嘛!怎么?我們徐家的女兒看到陸家的女兒就要被她欺負嗎?”
徐母伸手按了一下眉心,她之前就發(fā)現(xiàn)徐玉容鉆了某個牛角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牛角尖鉆得比她預(yù)期的還要狠。
徐母深吸一口氣后說:“玉容,我們徐家的女兒自然是不需要讓著陸家的女兒,但是你這一次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蠢,這是一個根本就拿不出臺的局,只要學(xué)校一查就難戳破的謊言?!?/p>
“你如果真的想要贏景燕歸,想要把她踩在腳底下,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想想辦法,而不是用這種簡單粗暴卻又容易被戳穿的法子?”
徐玉容自己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她做得一點都不高明,只是她覺得自己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真的無法忍受下去。
她之前還算冷靜的時候,對景燕歸也算是用了一些法子,那些法子卻讓她覺得極不過癮,且收效極慢。
就比如說她之前想利用周冬至對付景燕歸,結(jié)果周冬至卻極不爭氣,根本就沒有給景燕歸造成任何意義上的傷害,周家還倒了臺。